嘻嘻哈哈的在那小白兒背上你摸一把我摸一把,有時一不小心之下還會摸到虎屁股上。這數人一虎的猥瑣勁直看的郎飛苦笑不已,但小白兒卻恍若不覺一般,任他們好奇之下到處揉捏。
“你這傻貓,既然吃飽了,便跟我去歸寢吧。”眼看已近子時,郎飛只覺酒氣上頭,略有些暈眩,於是站起身與莫鐵告退。“義父,時日已晚,當早日安歇,明日一早再敘吧。”
莫鐵點點頭,同樣起身,轉頭對著幾個下人道:“你們領了飛兒去寢房休息吧。”
幾個下人剛想領命,此時徐老卻出聲道:“還是我帶少爺去吧。”
莫鐵聞言一愣,沉吟一下道:“也好,有勞徐老了。”
徐老答句“不敢”,轉身形對著郎飛道:“少爺請跟我來。”說罷當先而去。
郎飛又對莫鐵點點頭,躬身禮退,腳下一轉,邁步尾隨徐老而去。
轉過幾進廳堂,二人來到一間臨近花圃的正房,徐老當先入內,郎飛跟進,掌了燈燭正待出聲道謝之時,徐老卻突然雙膝一屈跪倒在郎飛跟前,道:“朗少爺,求求你,救救太子吧。”
郎飛一愣道:“此話從何說起?徐老你快快起身,待起身在言詳盡。”
聞得此話徐老這才顫顫巍巍站起身來,道:“本來小老兒也拿不定主意是否向少爺求助,但剛才見到那白虎之時便知朗少爺你如今已經有了搭救太子的能力,這才忍不住叩首相求,萬望少爺能救太子一救,幫大漢國一把。”
郎飛略一沉吟,緊皺著眉頭道:“太子出了何事?又怎關係到大漢國的安危?你且詳細道於我聽。”
徐老聞言點點頭,道:“少爺一別七年自是不知,三年之前的中秋過後,當朝聖上卻不知怎麼變得有些奇怪,早朝之時凡有政務一概不允,總是等到午後才會有上諭以及批閱好的奏摺傳達到大臣的議事閣內,起先這些許奇怪也未曾引起注意,只以為是聖上他龍體欠安,卻怎想時日一久,陛下處理政務之能也愈見低下,常常將奏摺敷衍了事,吩咐起政事來也是牛頭不對馬嘴。於是眾大臣漸漸心憂,生怕聖上他患了什麼頑疾。其實不只他們,便是那後宮的娘娘嬪妃們也都察覺到聖上的異常,本來陛下身體安康,每夜必會臨幸一人,可自中秋過後一連三月也不見迴轉後宮一次,總是獨自一人憋在御書房內,連吃住都不挪地。如此異常的情況自是引起了皇后以及諸位王子、大臣們的注意,挖空心思之下將一名太醫送入御書房內用以探視陛下龍體,怎想那太醫出來後卻告知眾人聖上龍體無恙,能吃能睡,身骨硬朗,好的不行。如此的結論自是讓眾人驚疑,就在諸大臣們為朝堂擔心之時,還是太子他憂心社稷,激憤之下闖入御書房內直諫,怎知這一番做為立刻惹惱了陛下,當時便下令御林軍圍了東宮,將太子禁足,軟禁在太子殿內。”
安心聽完徐老所言,郎飛手指輕輕橋在八仙桌上,沉吟片刻道:“徐老,不是我藉故推辭,只是此實乃皇族家事,我一個外人不便插手啊。”
徐老嘆口氣,道;“公子別急,小老兒話還未說完。待聽完再做打算不遲。”
郎飛無奈的點點頭,只得凝神繼續傾聽。徐老見此輕咳一聲,繼續道:“我大漢底子厚,根基牢固,本來陛下如此倒也未出什麼大岔子,只是一年之前禍事突發,卻不知陛下如何起意,一日早朝之上竟然下了死命令,背棄了先祖的血誓盟約起兵攻打那世代交好的東方鄰國大梁。想那兩國邊疆相安無事了數百年。大梁國倉促之下未組織起有效的抵抗,只一夜之間便損失了八百里疆土。一戰告捷,如此陛下卻還不滿意,竟命令東伐的將領把數座城池內的軍民婦幼屠戮一空。其慘烈的程度,彷彿我大漢與大梁不是什麼友邦,而是時代的仇敵一般。在一連串的失利之後大梁也緩過神來,後來調集了重兵,這才堪堪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