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住西部防線,與我大漢國的軍隊打起了拉鋸戰。所謂久戰不下最懼消耗,如此一年你來我往的戰爭,大漢國再如何富裕也漸漸被掏空了底子,如今與那梁國交界之處,本來富庶的村鎮已是十室九空,路遍餓殍的景象了。如此一場不明不白耗時許久的戰爭將兩個本是富足的國家拖入了苛政的泥潭,而我大漢聖上卻恍若不覺。不論大梁國那邊派了多少求和使者,都是一刀了事,鐵了心的要將大梁滅族滅國。聖上如此行事,不只是大梁國,連我們大漢國內一些忠心為民的臣子也看不下去,紛紛上書直諫,以求能警醒陛下。可是這些諫言卻惹得龍顏大怒。陛下他非但聽不進一絲一毫的勸解之言還將那些膽敢進言的忠臣一一整治,輕的撤官罷職,重的打入天牢。唉,陛下他如此行事,加之如今朝廷的暴
政治下,於民而言陛下早已不復那‘仁君’的稱號了。”
聽到這裡郎飛深深的皺起眉頭,喟然長嘆一聲,道:“師父曾言,這種朝代更迭,榮辱興衰之事修真者不宜參與其中,聽徐老之言雖然我亦憂心,但實在是不宜出手啊。”
聞得郎飛之言,徐老並未接話,反又開口繼續說道:“半年之前小老兒曾在御林軍太子親信的幫助下入東宮見過殿下一面,當時殿下曾對小老兒陳述了一遍他去勸諫還未變暴躁的聖上之經過,聽他說,去時曾在御書房內看到陛下吞服一種丹藥,殿下自是好奇的詢問那丹藥是何物,便是這句話惹惱了聖上,將其禁閉在東宮之內,不許外出。後來
經歷了這一年的變故,思來想去之下,殿下推測聖上這番反常之舉怕是其中另有隱情,而聖上每日服食的那種丹藥應該是此事關鍵。由此論斷,殿下推測這宮內定是有人施弄巫蠱之術迷惑了陛下,只是如今陛下明顯已被控制,若是由宮中下手調查定會阻力重重,兼且他又被禁足在東宮,於此事而言也甚不方便,於是便著人告知了皇后娘娘。皇后娘娘身為後宮之主,朝廷敗壞至斯她也深感憂慮,與殿下使者見面之後便應承下此事,只是合計半天也只覺宮內無法下手,唯有請得凌駕於皇權之上的人物才可以制住御林軍保護下的陛下,徹查出此事因果。”
“皇權之上,嗯?大漢朝不是有國師一職嗎?我聽聞向來是由修真者擔當的啊,可以去請他出手的吧。”徐老言到此處,郎飛卻突然插嘴問了一句。
“少爺莫急,且聽我慢慢道來。那皇后娘娘與諸位謀臣商議一番,也是覺的得國師乃是不二的人選,於是便派了使者前去遊說,怎奈那國師見到使者,聞聽皇后娘娘的推測後卻以仙道中人不宜插手政事為由給推辭掉了。此法無果,皇后娘娘也只得另謀他路,可怎想如此機密之事僅僅數日的功夫便傳到陛下耳中,接下來之事自然又是一番大清洗,連帶皇后娘娘也被打入冷宮幽禁起來。”
此事聽得郎飛也深深皺起眉頭,只覺其中蹊蹺之處頗多,可未經調查,一時又弄不清楚事件背後的真相。這等詭異之事倒也漸漸引起了他的好奇之心。
徐老見得郎飛表情,又加把勁,噗通一聲跪倒在地,接連幾個響頭,哽咽道:“後來國師府曾傳出小道訊息,說國師乃是自忖修為不夠,生怕惹下對頭,故此才不敢應下那事。殿下聽後也是頓感無計可施。轉眼記起小老兒,忽然想到若是有誰能夠解大漢眼前之危,便是隻有少爺與小姐了,只要得了少爺與小姐宗門的哪怕一點幫助,此事定會迎刃而解。只是少爺與小姐一去七年未歸,還不知何年何月才會回家,如此打算也只是盡人事聽天命之舉。於是在殿下的千叮嚀萬囑咐下小老兒回到老爺府上,轉眼半年過去了,那份希冀早已磨平,誰曾想天可憐見,今日裡少爺與小姐竟然雙雙歸家,在剛才,小老兒又見識了少爺的靈獸之威,這才尋了個機會斗膽叩求少爺援手。”
郎飛看著趴在地上的徐老默不出聲,反覆思量片刻,一把扶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