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誤了正經事!”
石敢當怒道:“我跟我妹子說話,你少在那吭吭咔咔地打攪!”
“石大哥!”香瓜扯了扯石敢當衣袖,低頭道,“你別朝俺馮大哥兇……他是俺……是俺師兄……”
石敢當一瞧香瓜的模樣,心下已然明瞭。“哈哈哈,什麼師兄?我看他呀,倒像你的情郎!嗯,妹子你眼光不差!那小子算是一表人才,功夫還他孃的挺高!”
香瓜滿臉嬌羞,把頭壓得更低了。
“這就不好意思啦?”石敢當笑笑,又衝馮慎道,“小子你聽著,以後可要好好待我香瓜妹子!要敢欺負她,我石敢當絕饒不了你!”
馮慎冷冷道:“我如何待她,那是我的事!奉勸石大當家一句:眼下別想著去饒誰,還是先考慮好,誰會來饒你吧!”
“好小子!”石敢當勃然大怒。“你功夫高又能如何?這馬耳山上有老子成百上千的弟兄!就算老子被你殺了,你也別想活著下山!”
話音未落,堂口陡然傳來一聲高喊。“那可不一定!”
與此同時,霸海雙蛟與張作相慢慢走進堂來。對他三人,諸匪自然是不認得,可湯玉麟卻不陌生。
打方才起,他湯玉麟就開始糊塗著,一見張作相突然出現,腦子更是不夠用了。“老八?你怎麼也來了!?他孃的!怎麼回事?他孃的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啊!老子頭疼!頭疼死老子啦……”
湯玉麟越想越急、越想越亂,腦袋裡全擰成了麻花。見他這副模樣,張作相趕緊道:“五哥,眼下不是說話處,等回去後,我一五一十地告訴你。”
張作相身著將官服,霸海雙蛟卻罩了套兵丁衣裳。見三人如此打扮,查文顯大驚失色。“你們是官兵?山下全是我們的弟兄,你們是怎麼上來的?”
霸海雙蛟將兵服扯下,笑道:“他們將早讓爺爺們迷翻了,馮老弟,你配的那迷煙真是管用啊,剛點起來,那些蝦兵蟹將就紛紛倒下,咱哥倆趕緊去開了寨門,將張管帶迎上山來,哈哈哈……”
查文顯奇道:“我在山下設有‘迷魂灘’,你們是如何闖過的?”
霸海雙蛟道:“你那點兒小伎倆算得了什麼?咱哥倆早按著馮老弟給的法子破啦!”
湯玉麟也奇道:“可……可你們倆怎麼會在山上?”
霸海雙蛟道:“你這蠢漢,當那兩百官兵真是跟你來投降的嗎?都是馮老弟提前安排好的!嘿嘿,咱哥倆當時,都混在那些‘叛軍’之中啊!”
“什麼!?”湯玉麟心火“噌”就躥上來,指著張作相吼道,“老八!這麼說來,你做的那些……全是在騙老子啊!?合著你們都是在做戲,就老子一個人被矇在鼓裡哇!他孃的!怪不得老子夜裡睡的好好的,你小子非要拉著老子放尿,原來從那時起,老子就中了你們的套哇!老八啊老八,老子還當你是好人,敢情就屬你他孃的最陰!老子非宰了你不可!”
說完,湯玉麟便張牙舞爪地撲向張作相。
張作相慌忙躲閃,“五哥你聽我解釋……”
“聽你姥姥!老子掐死你!”湯玉麟不依不饒,只是紅著眼衝來。
“他奶奶的!”
劉佔海伸臂一攔,劉佔川揮掌一砍,湯玉麟只覺後頸一疼,便兩眼一黑,“咣噹”暈倒在地。
張作相長舒一口氣,瞧瞧地下的湯玉麟,嘆道:“唉,這個仇……五哥怕是得記我一輩子了……”
石敢當環視諸人,問道:“瞧這樣子,我三妹的計策已被你們給識破了?”
馮慎點點頭,“不錯!”
石敢當道:“你小子能耐還真是不小!她哪裡露出了馬腳?”
馮慎道:“初見柳姑娘時,我就覺她的出現,有些過於巧合了。後來到代官屯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