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向隋王,“賤奴?混蛋?區區兩城造反?那你是什麼,你想令這天下多少人反叛才滿意?”
隋王立即僵愣,正是這嬌寵令他口無遮攔!趕緊低頭回道:“大王……”
“夠了!”大王已是怒火沖天,“拖出去,斬首!”
大殿之內一片驚亂,即便是蘇士也是驚心駭神!
“大王不可啊,萬萬不可啊……”諸王人人自危,連聲求情。
忍字頭上一把刀!大王再度響起王后之語,猛然衝冠而起怒指隋王嘶聲高喊:“斬了──”
陳王與二王紛紛上前,這屬於王政,必須經由群王同意!
大王刷一聲抽出侍衛之劍,厲厲指向隋王喝道,“你殺文官貪官銀可是有王命在身?”說罷,將那長劍啪一聲扔向臺前,高聲叫道:“冷凌!”
冷凌早已看不慣隋王所作所為,況且今日必須如此,立即喝令武衛:“拖出去,斬首!”
“大王……”隋王哀叫,“祖制不容啊,大王不能殺王啊──”
武衛拖著隋王開啟殿門,陳王禁不住雙手捏緊,可是忽然看見殿外布著近百名武衛,冷凌又是怒氣衝衝,瞬間手又鬆下來。
“你們,”大王手狠狠一掃群王之處,“誰不允許,現在可以說,這隋王殺人犯上,本王定是容不得,刑不禁王,那便撤了他的王,諸王若是不準,自可當庭彈劾本王退位!”
人都已經殺了,再逼大王退位,除了陳王人人無法自保,紛紛垂頭不語。
陳王知道形勢已轉,自己當然不允,可是目前除了自己餘下的四王,恐怕無人敢應,二王定然坐守旁觀,鄧王與蘇王目前有六人。瞬間,他感覺到自己孤單無助!
此時他已不敢再不可一世,遂緊要牙關道:“回大王,老臣管教不嚴,自有失責之處,附和撤除隋王之王……”
隋王,成為南國王朝數百年來第一個被大王斬殺的王。
鄧王見時機業已成熟,況且一心想著自己兒子入殿為親王,升為副殿丞,立即側身向前說道:“大王請息怒,老臣有話要說。蘇王方才所言極是,這天下平和了,兵權散亂乃是禍事,一旦起干戈傷得都是自家人,這王啊,無論多大都是南國的王,是大王的王,擁兵自重只會擅起異心,到頭來糟蹋了自己,故老臣啟奏,即日起老臣連同門下諸王將手中兵權全部交由兵府,不留一兵一卒,以示臣等誓死效忠南國效忠大王之心!”
陳王與二王簡直不敢相信眼前一切,王之失兵,哪還稱之為王?
大王深知接下來更為難做,不斷點著頭,似在首肯著鄧王等人的忠心,又將目光投至蘇士之處。
蘇士心目瞭然立即出聲:“鄧親王以身謝國天地可鑑,這也正是南國唯一心疾,諸位自是明瞭,北夷之內臥有百餘萬大軍,虎視眈眈垂涎南土,然十多年來,南國兵營之內各自為政,雖有兵府章程,可是遵之不全,從而導致兵力參差不齊,一旦北土夷蠻南下,恐會破我南國半壁河山,故統之而制方為良策,不知諸王意下如何?”
有了隋王前車之鑑,諸王紛紛看向陳王與二王,誰也不敢再度發飆。
大王為免令人生疑,喃喃說道:“此事可日後再議,這王權攜兵乃是天經地義,不可一日而語。”有了三王留下的兵城,加之鄧王等人兵馬,足夠阻攔陳王與二王發難。
冷凌上前一步奏道:“臣不這樣認為,時下南梅南竹二城還在反著,只是輕描淡寫了事,自會助長一些野心之人氣勢,鄧親王已釋兵權,如果半途而廢,反倒會令世人覺得鄧親王有恙,臣身為大將軍,為南國計,懇請諸王交出兵權,以示忠良!今日,冷凌在此以大將軍之身制令,要麼眾王交出兵權,要麼請大王撤了大將軍之職!”
夫子丹與況鳴雙雙贊成,肯定大王裁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