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頂上面看月亮。”
“誰能夠證明。”
“阿花。”
“阿花是誰?”
“大廚子養的狗,昨夜不小心踩它一腳,被它一路追咬到屋頂,半天不敢下來。”
“……”
鐵手覺得這個丹鳳眼的姑娘呆呆傻傻的蠻可愛,無情忍不住甩他一記眼刀。
“我聽說你是一個月前來的山莊,你是哪裡人?”
“算是宋國人吧。”
“什麼叫算是?你自己是哪裡人你不知道?你爹孃沒提過?”
“如意是孤兒。”
“…抱歉。”
“不用歉疚,這又不是你造成的。現在有娘娘疼如意,如意過的很開心。”
這個姑娘背後也有許多傷心事啊,差不多可以排除作案可能。無情忍不住瞪人,這次鐵手沒接到視線,無情輪椅一轉橫到兩人中間。
“昨夜又死了一個人,這是在現場找到的。”無情呈上證物辣椒,“我已經問過山莊內的其他人,整個莊子只有你愛幹吃辣椒。你做何解釋?”
“很明顯是栽贓陷害嘛。”如意從袖子夾層取出一包辣椒又嚼上了。
“整個山莊只有你來路不明,你掌心虎口有繭是習武之人,輕功了得,明明身懷技藝卻甘心在山莊裡當一個小小的婢女,背後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無情如此推斷也沒有錯,“你費盡心機博得王妃的好感與信任,究竟有什麼目的…”
如意頓住,眯起的鳳眸睜開一些,氤氳積聚不多時決了堤,淚珠啪嗒啪嗒的掉落。無情不說話了,暗想她性格沒那麼脆弱。
“無情公子沒有事實根據,請不要胡亂推測。”鐵手性格敦厚,見不得女子哭,這是死穴,一點斃命。翻找全身都沒有手帕這種東西,鐵手也想起來自己根本沒有,只能乾巴巴安慰幾句。
如意哭跑著找到曲嫣紅,當天晚上諸葛正我飯食都停了,很明顯不能明著對付無情,就變相暗中虐待起牢裡諸葛正我。犯人沒有人權,想怎麼虐就怎麼虐。
“好如意別哭了,你哭的我心裡難受,娘娘已經為你出過氣。至於那個無情,你還不解恨,娘娘讓人給他茶裡下巴豆。”曲嫣紅手段也挺損的,明知道無情是殘疾人,洗澡上廁所都是麻煩事,故意給他下巴豆。
曲嫣紅說下藥還真的下了,連著兩天沒有看到無情出房門,只有金銀雙劍跟著鐵手滿山莊的奔波尋找線索。
“娘娘算了,如意不是記仇的人。”如意嘴上這麼說,當天卻吩咐廚子做起麻辣火鍋。
接連兩頓餐食,男僕怎麼端進無情房內就再怎麼端出來。晚上金銀劍來伙房做飯,發現除了辣椒、青椒、朝天椒等各色辣椒外,什麼菜都沒有,米粒和柴火都不知道收到哪裡去。無奈之下,金銀劍跑林子裡打獵給他們家少主吃。
“無情公子,不如我代你向如意姑娘道個歉。”
鐵手認為沒必要把事情搞大,無情搖頭不語,才幾天工夫他已經瘦下一圈兒。面色蒼白,薄唇毫無血色,雙眸仍如碧水洗過一般的透徹乾淨。他摩挲著手上的戒指,想到如意曾說過的一句話,惡氣不出接下來的麻煩會更大。他便讓她出出氣,以後的日子自然太平。
和小學生惡作劇似的手段在山莊出了第三宗命案後終止,如意以第二嫌疑人的身份再度接受調查。
“如意姑娘,昨天下午你在哪裡?”
“午睡。”
“午睡?你不是婢女嗎?你都不用做事?”
“娘娘心疼如意,從不讓如意做粗活。”
“有沒有證人?”
“你睡午覺會找個人站在旁邊看著,你睡得著?”
鐵手咳嗽一聲,示意無情過來補位,無情裝傻,鐵手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