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有眼無珠,冒犯了皇后娘娘和皇子殿下,求您寬恕啊!”錢衙役懇求道。 “皇后娘娘饒命啊!”李衙役已經嚇得尿了褲子。 【哎,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啊!】 夏妙元看著李衙役的慫樣兒感慨起來。 而一旁的村民,震驚地合不攏嘴。 錢衙役恨鐵不成鋼地瞅了他們一眼,伸出手猛拽兩個離他近的村民,示意他們跪下。 “快跪下,是皇后娘娘!”他用氣聲說道。 其他村民見狀,也匆匆忙忙跪了下來。 得知了皇后和皇子公主的身份,衙役不敢怠慢,忙在前面帶路,將皇后他們一行人帶到了縣衙。 縣衙大堂內,縣令恭請皇后坐在了自己的座位上,自己彎腰陪笑的,站在皇后跟前。 【這臉變的,嘖嘖嘖。】 夏妙元用小手捂著嘴,偷笑起來。 “皇后娘娘,二皇子殿下,韓清波這案子,還請您二位定奪。”縣令的語氣裡,全是諂媚。 皇后斂容道:“孫大人,你不必如此,你是這裡的父母官,這裡的案子該你審。” 說罷,她抱著夏妙元站起身,坐到了一邊的太師椅上。 “本宮和二皇子旁聽即可。” 孫縣令忙不迭地點頭答應:“是,是,是,微臣全聽娘娘的。” 隨即,孫縣令喝令升堂。 那韓清波和村長一幫人,全都上了大堂,烏壓壓跪在地上。 緊接著,孫縣令按照常規順序,分別讓原告和被告說明了情況。 “王大寶,你說韓清波酒後強暴了你女兒,你可有證據啊?”孫縣令問道。 “大人,這還用問嗎?孤男寡女共處一室,躺在一張床上,肯定是有事兒啊。還用什麼證據!”老王村的村長王大寶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 皇后擰了擰眉道:“虧你還是一村之長,怎麼糊塗成這個樣子!任何事情,都要講證據。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也並不能說明兩個人就發生了什麼。” “但凡男子強迫女子,或是環境,或是當事人身上,肯定會留下痕跡。”皇后說完,給孫縣令遞了個眼神。 【孃親威武啊,沒想到孃親久居深宮,竟然對審案也很在行呢。】 夏妙元一臉崇拜地看著皇后。 孫縣令哈巴狗似的賠著笑,向皇后點點頭。他拍了一下驚堂木,義正言辭道:“王大寶,你休要胡說!” 緊接著又大喝道:“來人吶,馬上去王大寶家裡。去王綵鳳屋裡檢視。”、 “把劉穩婆和劉仵作叫來,在後堂分別給王綵鳳和韓清波檢驗身體。” 半個時辰後,負責檢視王綵鳳閨房的衙役,以及負責給男女當事人檢驗身體的穩婆、仵作,全都上堂覆命。 衙役道:“王綵鳳的閨房,一切物品都擺放整齊,床鋪也很整潔,沒有任何痕跡。” 劉穩婆道:“王綵鳳身上沒有任何傷痕,下體完好,依然是完璧之身。” 劉仵作道:“韓清波渾身上下佈滿了淤青和血痕。” 孫縣令狠狠地拍了一下驚堂木,向王大寶道:“現在證據確鑿,你還有什麼可說的?” “分明就是你想把傻女兒嫁出去,故意做局,陷害韓清波。” “人家韓清波不願意,想跑,你們還把人給打了個半死。” 王大寶和另外幾個人,全都垂頭跪著,一語不發。 孫縣令諂媚地看著皇后,尋求皇后的意見。 “不錯,孫大人審案條理清晰,秉公辦案。”皇后向孫大人挑了挑大拇指。 孫大人的嘴立刻咧向了後腦勺。 “來人吶,王大寶與其子犯有誣告罪,帶頭毆打傷人罪,罰監禁一年,罰銀一百兩,罰銀交給韓清波治傷。韓清波無罪釋放。”孫大人一臉正義地宣判。 【這還差不多!】夏妙元嘟囔著。 王大寶幾個人嚇得面無血色,癱軟在地。 幾個衙役上前,把王大寶父子拖出了大堂。 孫大人笑眯眯看向韓清波:“清波啊,這一百兩銀子,你拿回去,好好養養傷。剩下的你就慢慢花。” “你天資不錯,是塊讀書的料。我記得你上次參加會試,本來答得很好,卻因為餓得發昏,打翻了油燈,汙了試卷。” “若不是意外,上次你肯定就高中秀才了。” “這回你就不用為生計發愁了,把田租出去,一門心思好好讀書,考個秀才,我這縣令的臉上也有光啊。” 【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