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妙元聽見二皇子來信,立刻興奮起來:“母后,二哥哥有沒有給我寫信啊?”
二皇子前往北疆的這兩年多,隔把月便會寫信送來。
有時候趕上戰事緊張,便會兩三個月送一次信。
每次來信,二皇子都會給明熹帝、皇后、太子、夏妙元每人都寫一封信。
夏妙元雖然只是個小娃娃,但二皇子也沒有區別對待,還會在給她的信上畫一些畫。
兩年多以來,夏妙元都攢了厚厚一沓的信呢。
皇后笑著颳了一下夏妙元的鼻子:“自然是有了,你看哪一次你二哥沒給你寫信啊?”
聽見二皇子來信,恪尊也從憂傷的情緒中緩和了下來,溫聲問道:“承年他們是不是快要班師回朝了呀?”
蕭禮成嘴巴微翹:“應該是快了。上次來信,他說,還要消滅幾個部落的餘孽,再輔助他外祖父安頓那幾個部落的百姓。”
“等做完這些,確保北疆局勢穩定了,再回朝。”
“算起來,已經有幾個月了。這些應當都做完了吧。”
皇后心下惦記著二皇子的信,再也坐不下去了,便直接道:“咱們還是先回宮,先去看看承年的信裡都寫了些什麼!”
“好好好,馬上回去。”夏妙元歡呼著。
……
坤寧宮中,皇后、夏妙元、恪尊幾人,拆開了二皇子的信。
夏妙元率先拆開了二皇子寫給她的信。
只見信封裡,有兩張一尺見方的畫紙,上面畫著一個身穿鎧甲的少年將軍,橫刀立馬,在一望無際的草原上。
遠方,畫著一個圓臉大眼睛的小女孩。
【二哥又給我畫畫了,哎呀,他在說,他好想我呢。】
另一張畫紙上,則畫了幾樣北疆的點心,還畫了少年將軍津津有味吃點心。
【啊,看來二哥現在的生活很愜意嘛。還可以悠閒地吃點心呢。】
夏妙元再往下面看,只見畫的下半部分,畫了少年將軍將幾樣點心裝好,交給了送信人,送信人帶著那些點心和信,策馬而去。
【哇!二哥哥還給我帶了點心呀!】
【不愧是我的好二哥呀!】
夏妙元看到這裡,心裡甜甜的,就像被蜜糖給裝滿了一般。
信封裡還有一張信紙,上面寫了兩行字:二哥每日都非常思念妙兒,願妙兒一切安好。
夏妙元不禁在心裡吐槽起來,【剛出徵的時候,我還小,不識字,就每次給我畫了畫送來。】
【可我如今都進了大本堂了,先生都教了好些字了。】
【真是的,還是把我當奶娃娃呀。】
【真是的,等二哥回朝,我可得好好跟他說說。】
【他也不能總是把我當成奶娃娃呀。】
這時,皇后已經將手裡的信草草看了一遍。
一旁的恪尊,急切問道:“承年都說了些什麼?”
皇后微微笑道:“承年說,他們很快就班師回朝了。”
“他寫信的時候啊,就已經在做回朝的準備了。等咱們看信的時候,他們應該就在路上了。”
恪尊喜不自勝:“真是太好了!”
“大部隊走得慢些,算來,再有半個月左右,便能到了。”
說到這裡,恪尊頓了頓,似乎還想說什麼,但又有些猶豫。
皇后狡黠一笑:“母親,您是不是想問,父親會不會一起來京城啊?”
恪尊聽罷,頭竟然低垂了一下,似是有些羞赧之意:“若瑜,你都當奶奶的人了,還這般說話沒正形。”
【哈哈哈!看來是外祖母思念外祖父了。】夏妙元捂著嘴在心裡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