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梁朝宗歇斯底里地大叫著,揮舞著雙臂,將桌案上的東西全都推到了地上。
他這突然的發狂,將許多女眷都嚇了一跳,有幾個膽小的女眷捂著耳朵叫了起來。
這時,坐在百里華身邊的那些北征武將們,有七八個反應敏捷地,跨出桌案,健步如飛來到了梁朝宗跟前,三下五除二就制住了他。
緊接著,滿外的幾個侍衛也都湧了進來。
侍衛們訓練有素地拿出繩子,將梁朝宗和姚錦瑟綁了個結實,又往兩人口中塞了塞口布。
這一切,都發生地太過突然,在場賓客們感覺腦瓜子嗡嗡的,CPU都要乾燒了。
“對了,梁朝宗,姚錦瑟,還沒給你們看這個人呢!”夏正啟輕笑道。
說罷,他給蕭禮成使了個眼色。
蕭禮成心領神會,一把將跪在那裡的第三個人的頭套也揭開了。
梁朝宗和姚錦瑟費力地向那人看去,那人竟是潛藏在晉王妃身邊的謝嬤嬤。
此時,謝嬤嬤渾身抖如篩糠,身下流出了一股騷臭的液體。
蕭禮成指著謝嬤嬤道:“梁朝宗,你認得這個婆子嗎?謝嬤嬤。”
“你們千方百計安排到晉王妃身邊的。”
“你們為了破壞我大夏推廣種植異域作物的計劃,就讓這個婆子,給孕中的晉王妃和晉王下慢性毒藥。”
“你們想讓晉王夫婦身中慢性毒藥,讓晉王妃誕下死胎,以證明異域作物有毒。”
“你們的心思好歹毒啊!”
“可你們沒想到,皇上他早就得知了你們的陰謀,早就暗中替晉王夫婦解了毒。”
這時,晉王向前走了兩步,朗聲道:“適才大家不是疑惑,為何本王的臉色突然變了嗎?”
“原因很簡單,皇上為了將計就計,將這出戏演下去,便命本王和王妃繼續裝作慢性中毒的樣子。”
“本王和王妃每日早上,都用腮黃將整張臉塗成蠟黃蠟黃的顏色。”
“剛剛本王在產房那邊,將臉洗淨了,所以臉色就變好看了。”
口不能言的梁朝宗,向夏正啟、晉王,還有蕭禮成投去了惡狠狠的目光,嘴裡發出嗚嗚的聲音。
此時,大殿內的眾賓客,久久沉浸在巨大的震撼中,緩不過神。
再看那牛百金和牛夫人,也全都瑟瑟發抖著,低低垂著頭。
他們不能確定,明熹帝是否知道了他們牛家的身份。
就在這時,夏正啟的聲音再次響起,“牛大人!牛夫人!”
這一聲,就像一道驚雷劈到了牛氏夫婦身上,兩人劇烈地顫抖了一下,驚恐地看向夏正啟。
“你們偽裝地也很好嘛!”
“你們當真是厲害的細作啊!”
牛百金嚇得面如土色,撲通一聲跪倒,聲嘶力竭地喊道:“皇上,臣冤枉啊!”
“臣是被奸人矇蔽了啊!”
“當年,臣和夫人收留了一個可憐的孤女,她說自己是京郊農家女,父母皆喪。臣和夫人信以為真,這才將她收養的啊!”
“後來她長大,如花似玉,恰逢宮中選秀,她又立志進宮出人頭地,臣才將她送進宮做了秀女啊!”
“臣是後來才知道……”說到這裡,牛百金頓了頓,似乎是在思考說辭。
“臣是近幾年才發現她有古怪,才知道,她竟是梁朝餘孽啊!”
原本,眾賓客看著明熹帝點到牛大人和牛夫人的名字,都是疑惑不解。
當他們聽到牛大人這番說辭後,全都被震驚地合不攏嘴。
“什麼!也就是說,以前那個賢妃,竟然也是梁朝餘孽!”
“牛大人竟和梁朝餘孽是一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