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全是為民除害的事,但是藍玫瑰要建立的是一個法制國家。韓非子說過:“儒以文亂禁、俠以武犯法”。
在藍玫瑰面前,這是不允許的。懲治犯罪是國家行為,是以法律和制度為依據,不是個人好惡來確定的,這是人治和法治的區別。
就是明瞭這些,看到劉錄述說了原為,藍玫瑰點點頭說:“劉先生,既然有心投靠徽州軍,有什麼可以教我的呢?”
劉錄也知道,自己這樣做也無非是想證明自己的才能,實現自己的抱負,一展胸中所學,當然不想成為人下人。說道:“劉錄自己覺得還能為王爺出謀劃策,參贊軍機,也可以上陣殺敵,只要王爺信任,劉錄可為王爺做任何事情。”
藍玫瑰點點頭說道:“那好吧,你既然這樣你就先任藍王府參事,隨我一起工作吧。”
“謝王爺。”劉錄恭敬的施禮,他知道藍玫瑰在考驗他的才能,所以說道:“王爺劉錄有一言想和王爺說。”
藍玫瑰莞爾一笑說:“請講。”
(第二部:紅顏至尊)第162章 意識論
劉錄深吸了一口氣,自信和傲氣已被消耗得差不多了。對自己即將說的話,也不是像一開始一樣信心十足。在藍王府這一年時間,劉錄除去照顧玉青驄的時間,就是在觀察藍玫瑰和研究徽州軍。越是時間長,劉錄越是佩服。作為一個馬伕,是沒有條件接觸到高階機密,能讓劉錄得到很多訊息,是因為藍王府上下等級觀念比較淡,對於時政和人員評述,只要不是帶有攻擊性的言論,一般是不會有人管的。機密性的也只是軍事和政治上的,對於生活方面,幾乎沒有什麼禁忌。特別是有報紙這種東西,一個普通人,也可能對高高在上的藍玫瑰衣著打扮,生活習慣進行點評。這點讓劉錄十分不解。王者威嚴,應該建立在神秘和距離上,越是神秘才越會有敬畏,距離越遠才會越有威嚴。這就是所謂的高高在上,高不可攀。
而藍玫瑰恰恰相反,她的行為幾乎是透明的。幾乎沒有什麼揹人的事,還能保持一個態度,哪怕是對待一個園丁,對待一個門衛,都能保持一個態度。時間久了,以劉錄的頭腦,漸漸發現這種行為的威力。和諧如春風,暖如春日,它的結果就是春風化雨,潤澤萬物。透明度決定著信任程度,就是因為知道了解,所以才信服。
這一方面劉錄承認,怛在另一方面劉錄並不承認,是藍玫瑰的手段和行為方式。劉錄認為,藍玫瑰的方法過於柔和,手段過於溫軟。如果採取強硬的手段,不難在短時間內登上大寶,成為一統天下的一代女皇。
劉錄不管多麼學究天人,也無法超越時代的思想範疇,他也不承認女人的社會地位。過人的才智,讓他認為這個世界離開女人是不行的,但男人處於主導地位是不爭的事實。
世間萬物陰極則陽,陽極則陰,這是法則,是天道。大唐的鼎盛,造就了一代女皇武媚娘。大宋的極度柔弱,也未必不能造就另一個女皇藍玫瑰,這也許是天意。對於藍玫瑰身上很多無法解釋的現象,劉錄總結為天縱奇才,承認藍玫瑰只是天意,也就是運氣好,並非是才能決定的。這樣的結果,讓劉錄想投靠藍玫瑰,同時又想技壓一籌。既想表現得恭敬,同時又不甘心為下人,這一個矛盾心理,做的一切行為也就讓人懷疑。
今天在藍玫瑰的刻意壓制下,終於不得不承認,並非藍玫瑰是運氣好,本身的才能也超過自己。在一個遙不可及的人物面前,聰明的劉錄是不會選擇為敵的,那是不明智的選擇。只要這般力量的方向和自己是一致的,劉錄不會愚蠢的選擇做對,進行所謂的意氣之爭。這樣的行為非智者所做之事。他選擇了歸順,輔助藍玫瑰成就大業,以實現自己的抱負,展示自己的才能,在歷史中留下濃重的一筆。
聽到藍玫瑰略顯輕柔的問話,劉錄是無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