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宮中又有傳言,這個徐病就是一個招搖撞騙的騙子,這些年吃喝玩樂,養出一身肥膘,根本就是一個廢物。
仙法?不過騙人把戲罷了。
劉勇戲謔的看著徐病,但事情總不能做的太死。
“肅靜!都肅靜!”劉勇朗聲道。
軍中的笑聲,這才平息了下來。
徐病跨過那隻弓箭,看向剛剛射箭的那名弓兵,“你,過來。”
“怎麼,國師大人有什麼要吩咐的?”那弓兵緩緩走了過來。
昂首挺胸。
不卑不亢。
那是一張年輕的臉,有些清秀,但是可惜的是...就是太年輕了。
“啪!”
只聽一聲嘹亮的巴掌聲響起。
力道之大。
一剎那間,便拍在了那弓兵臉上,瞬間拍得他翻起白眼,牙齒都掉了幾顆。
幾乎是橫著飛了出去。
這一掌拍下,那弓兵瞬間生死不知。
有士兵前去檢視,探了探鼻息,旋即搖了搖頭。
死了。
被一巴掌拍死了。
劉勇先是一驚,不太相信那個廢物國師,居然能一巴掌拍死自己訓練有素的弓兵,親自去探了鼻息。
那張被抽得歪扭著的臉,真的已經失去了生機。
怎麼可能?
劉勇心中一陣抽痛,這可是弓兵啊,還是信任得過的親兵啊,每死一個,都是巨大的損失。
結果被一巴掌拍死了!
他眼睛瞬間充滿了血絲,轉頭看向徐病,卻看到一張平靜的臉龐。
兩人目光對視。
那手下沾過不少性命的劉勇,竟然有剎那的退卻之意。
這不是他印象中的徐病。
或者說,此刻的徐病,眼神那淡淡的睥睨之意,讓他幾乎不認識了這個人。
徐病此人,大熙朝廷上下,再熟悉不過,就是一個噁心人的跳蚤,也就陛下護著。
但此刻開始。
不是了。
徐病聲音平緩,開口道:“劉勇何在!”
劉勇從震驚的情緒中走出,依舊死死盯著徐病,恨不得當場便將這個死胖子,給活活剝去了皮。
徐病與其對視,眼眸中盡是鄙夷,戲謔,玩弄之色,你想讓我出醜,可以,但我一巴掌打死你的親兵,你又當如何?又奈我何?
不僅如此,我還可問你的罪。
“劉勇管教士兵無方,軍中紀律散漫,正是值守靜心山莊之時,出現這等惡情,你說你該當何罪?”徐病緩聲質問。
劉勇氣得眼皮直跳,可礙於徐病國師身份還在,他不能當面頂撞。
這時。
“呵呵,徐國師當真是好大的臉皮啊,禁衛軍只對陛下負責,國師這番話,恐怕有逾越之嫌了吧?”
軍中讓出一條道來,右翼衛公仲候從人群中走出,冷笑著看著徐病。
“你小小一個右翼衛,有何資格,與本國師這般講話?”徐病蔑視道。
“你!”右翼衛怒視。
“我今日與陛下有要事相商,若是被爾等耽擱,造成的後果,是你一個小小右翼衛能承擔的嗎?”
徐病大步走到右翼衛的跟前,在他身前駐足,那高大的身影,好似一堵牆一般,立在對方的身前。
那身披鎧甲的公仲侯,單論氣勢,竟被徐病壓制得死死的。
論身高,右翼衛不過一米七五左右。
而徐病高達一米九餘,再論體型,徐病此刻有“肥膘”加成,倒真像是一堵人牆。
“你若有異議。”徐病輕輕拍打著公仲候的臉。
他說道:“便吞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