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當掌心傳來的觸覺很明顯告訴她這個部位和其他部位不太一樣,這種感覺就更加強烈了。
應明月頓時想起了令她社死的天空神事件,想起了自己在那一瞬間產生的錯覺。
她好像覬覦教皇,還對他有不可描敘的想法,現在突然做出打他屁-股這麼曖昧澀情的動作,她不知道教皇當時打她是什麼感覺,可她覺得自己打回去一點也不像在報復,反而像在調-情。
這個認知讓應明月一瞬間僵住了,再也無法繼續動作。
趴在床上的教皇大人似乎還等了一下,看她半天都沒有再打第二下,他笑著回過頭來,表情略帶慵懶和一絲不可言說的曖昧:「怎麼不打了?」
應明月眉眼皺起,和他對視了一會兒,她有些心虛挪開視線,嘟囔道:「算了,看在你是傷者的份下,我饒過你了。」
教皇輕笑一聲,似乎挑釁,他語氣輕飄飄地,「你該不會不敢吧?」
「誰不敢了?!」
應明月不是個經不起刺激的人,但這時候的挑釁就讓她很衝動。
她咬著牙飛快又碰觸了一下他的臀部,嚷嚷道:「你不要挑釁我,我可是很兇的。」
教皇依然笑著,還詢問她:「手感怎麼樣?」
「什麼手感怎麼樣?」
「這個部位打起來最舒服,因為有肉,所以不會硌手。」
「」
這種對話越聊越奇怪,應明月臉色微紅,近乎有些惱羞:「我不想和你討論這個問題。」
「你不是還想超越我當教皇?這麼害羞可不行。」
「誰害羞了!」
「那你繼續。」
但繼續是肯定繼續不下去了。
應明月梗著臉和他僵持了一會兒,終於試圖轉移話題。
「你確定你要進天空教會?」
「不過當時你瘦了點,還是有些硌手,現在應該剛剛好,真是可惜。」
教皇完全不接她的話,依然還在說著他當時打她的感受,這讓應明月整張臉都燒了起來,她忍不住提高聲音強調道:「你能不能不要和我糾結這麼奇怪的話題?」
「不是你要報復我嗎?」
教皇依然是趴著的姿勢,看起來十分放鬆,還把臉埋在她枕頭上蹭了蹭,他閉著眼睛輕輕嘆息,「可惜了,我沒這個機會感受了。」
應明月咬著牙,有那麼一瞬很想抓住被子悶死他算了。
她馬不停蹄從南大陸趕來,是為了和他討論屁-股有肉硌不硌手的問題嗎?誰要說這種奇怪的話題?
也許是她磨牙的聲音太明顯,教皇終於睜開眼瞥了她一下,他帶著懶散的笑容說:「好了好了,小朋友害羞了,不說了還不行?我也是想念曾經的時光而已,不過孩子大了,大概也不肯讓我打屁-股了。」
「哼!」
應明月可不止害羞那麼簡單,她是惱羞成怒。
不過她到底還是按捺住了想悶死教皇的衝動,語氣生硬道:「難不成我答應你,你還能不去天空教會?」
「可以啊。」
教皇沒有絲毫猶豫,他立刻看著她說:「那我不去天空教會了,你趴過來。」
「」
應明月這下是真忍不住了。
她抓起旁邊的被子用力捂在他臉上,惡狠狠道:「混蛋,你去死算了。」
教皇也不掙扎,被她捂了一會兒,被子拿開的時候他依然帶著淡笑,並沒有任何惱怒,甚至笑著說:「小朋友脾氣又大了。」
應明月乾脆連話都不想和他說了,狠狠瞪了他一眼,她冷著臉看向狹小窗戶外的天空,抿直的唇角顯示出她現在極度不愉快的心情。
教皇輕笑著打量了她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