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他領人去勾欄院青樓去了。如今他已被圍府裡,不過是你的甕中鱉而已。”太后嘆氣寬慰容直,實在不知她的皇兒為何如此戒備容惶。
“憑什麼父皇竟然為他特意下旨,又給他留了西北軍這個護身符。況且朕不相信容惶這人真的會老老實實做個紈絝,他一定得死。”容直雙目泛紅,被激的又咳了好幾下。
“好好好,到時候哀家讓容惶給你陪葬好不好?”太后見容直又咳了起來,立刻拍他後背安撫住他。只是太后雖然如此說,可她始終不覺得容惶是個禍患。
這也不怪太后,畢竟她想法侷限在後宮之中所思所想也並不深遠。
此時還在前往京城路上的西北軍統帥營房裡,統帥薛施正和副帥商議著事情。
“統帥,我們真的要進城嗎?可是這不就是謀逆了嗎?哪怕先皇讓我們護著啟王也不必要真的為他起兵謀逆吧……”
副統帥是個兵痞子,和統帥薛施關係好說話也就沒個忌諱。
“慎言,既然是先皇讓我們在啟王危在旦夕時聽他調遣,我們便責無旁貸。”薛施沉思片刻,還是決定聽先皇旨意。
大邑歷代皇帝最倚重的軍隊不是御林軍也不是禁軍,而是被稱為百戰之師的西北軍。也只有西北軍不聽聖命,只聽印信調遣。
作者有話要說: 更新啦~蟹蟹落花依依妹子的地雷,麼麼噠
☆、駕崩
而這一代的調動西北軍的印信是由容惶掌管,他們自然應當聽啟王命令。
“不急,啟王信上讓我們後天進沐柯城便可。”
薛施雖然面上鎮定,可心裡也不是沒有憂慮的。
他隱約覺得京城恐怕要出大變動了,只是只要印信還在皇室宗親的手裡這些動盪就和他們西北軍沒關係。
西北軍說是駐紮西北,可這大邑的帝都京城也就定在西北部。過了沐柯城再過一城便是京城,不出十天西北軍就可達京城。
容直最近身體越來越差了,甚至已經幾日不曾上朝了。上奏的摺子都堆的快有一人高了,朝堂上人心惶惶。
只是這和大皇子落水一事不同,始終瞞不了百姓。最近京城天氣糟糕百姓都不怎麼出門,也許是察覺到這京城氣氛緊張所以不到傍晚就家家緊閉門戶。只是可憐了這些官員,沒辦法辭官只能每天上朝前在家求神拜佛希望朝堂早日安定下來。
“青瑛,想聽本王給你講個故事嗎?”與此同時容惶正認真的看著坐在他身旁的季頌,似乎下了某種決心輕聲問道。
“其實本王的事也沒什麼特別的,那些傳言也都是屬實的。”瓊鳶的確是忍不住深宮寂寞,或者只是忍受不了帝王的多情。所以她才與侍衛私通,事情敗露後與侍衛一同被賜死也並無懼怕。如果他母妃是被陷害的,容惶想他一定會傾盡所有也要讓他們付出代價。可偏偏瓊鳶是自願的,甚至含笑而亡。只是被留下來的人,卻得承受所有責罵侮辱。
“他們欺負我是真的,只是那時候我也不傻,吃了幾次虧就知道如何討好那些看守我的宮女。”最早時容惶是受不了宮女太監們的奚落的,只是時間長了他知道沒人會來幫他後就無師自通的知道如何不動聲色的討好人。也讓他們在自己面前放下戒心,談論其他宮裡的事情。
季頌沒出言安慰他,畢竟容惶已經長到這麼大,自然已經不需要無用的安慰了。季頌想,自己唯一能做的就是以後對他更好些。
“之後就是父皇要駕崩了,這事本王還是聽宮女們偷偷談論才知道的。後來父皇病榻前見了本王,給了本王一道保命的聖旨和調動西北軍的印信。” 當時發生的事情當然不是他三言兩語說的那麼簡單,要遠遠複雜的多。
當時瓊鳶死了,容直母子自然得勢。而先皇對他也不管不顧,所謂負責照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