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祁早些得了赫連璽的指點,也不抗拒乖順的帶著他們到了赫連璽暫住的院子。武昌公一看這院子小門小戶倒不像是一個大門第要住的樣子,心下頓時更生氣了。他的愛女就被這樣一個不知名的人給欺負了去,他怎麼能氣的過。當下一把推開嚴祁,叫嚷著讓人敲門去。
嚴祁默默的躲在後方看著武昌公府的人上前敲門。他嘴角掛著冷笑並未離去,他也想看看赫連璽到底想要怎麼處理?一個名震天下的將軍和一個身負爵位的高門,赫連璽是不是真的敢動手?
李源早先得了將軍吩咐,有人敲門便開。聽到無禮的敲門聲,他立刻示意門房不要抵抗,開門讓人進來。
一群人浩浩蕩蕩的進門,李源在人群裡看到了嚴祁,衝他微微一笑,伸手關門了。這門一關嚴祁想要看戲就看不成了只能悻悻的離開。
屋內赫連璽在教官小雨練字,也不知道什麼時候他有了這樣的興致。官小雨康復這段時間裡一喊無聊他就這麼做。反抗不得的官小雨只得認命。不過幾日下來她也練出興趣來了,偶爾寫字也讓赫連璽評一評。
赫連璽的字氣勢如虹,看著特別的大氣。每一筆落下都蒼勁有力。武昌公府的人闖進來的時候他正好收筆。聽聞外面的動靜他不動聲色示意官小雨繼續寫。
看他表情官小雨也放心下來,垂眸繼續寫。定定的瞧了她一眼,赫連璽卸了嘴角的溫意緩步走了出去。
玉珠白著臉回到房間,官小雨見狀忙放下手中的毛筆不由問道,“玉珠,你怎麼了?病了?”
“夫人,外面……”玉珠指著門外,臉上的懼意未退。
洗了洗手,官小雨狐疑的走到窗邊看過去,原本不大的院子裡此時站滿了人,那些人來勢洶洶看起來不像是有善意。眼睛沒離開背對著她的赫連璽,官小雨低聲問道,|“玉珠,外面是什麼人?”
玉珠定定心神走到她身邊回道,“他們就是先前在客棧裡的人。將軍動手打了那家小姐,他們是來尋仇的。”
說起赫連璽動手,官小雨不由抽了抽嘴角,她是真沒想到赫連璽竟然會親自動手踹過去。這男人打女人在哪裡都說不過去吧?!
“是那個郡主的家人嗎?我出去看看……”
連忙拉住她,玉珠急道,“夫人,您還是別去了。有將軍在,沒問題的。”
玉珠對赫連璽有一種莫名盲目的崇拜,心知這個時候自己出去也沒用,官小雨所幸站在視窗靜靜的看過去。
赫連璽倚在房門口看著武昌公府的人在叫喧,而在人群之中的那個人恐怕就是武昌公了吧。瞧著此人四十出頭的樣子,行走之間腳步虛乏無力,面露青色整個人散發著一種縱慾的氣色。心中冷哼一聲,赫連璽沒有出聲,任由李源他們出面。
武昌公不是笨蛋自然知道攔下自己的不是主人一把推開李源要闖進去。散漫囂張的眼神驀然對上赫連璽的冷眼,他全身不由的打了個哆嗦,硬著身板吼道,“你是誰?把你們家半死不活的夫人交出來,我也要讓她嘗一嘗心疾之症的痛苦。”
李源聞言立刻撤回攔人的動作齊刷刷的站在赫連璽的身側,對於身邊已經變臉的將軍,他們能做的只有挺直了腰板。必要時候動手拿人。
原本倚靠在柱子上的赫連璽忽的沉聲開口,“武昌公徐綻,你的爵位不過正三品。而你無官無職,僅盯著世襲的爵位就敢這般囂張。”金曜還是很注重功名的,這些世襲的爵位可是無官無職,要想穩住世襲爵位,可是也要有功勳才能做到。否則他人稱之為一聲國公爺,不過也只是客套而已。
“大膽,你竟然敢直呼本國公大人的名字。”武昌公怒吼。
赫連璽諷刺一笑,“你是正三品本將軍乃是一品威遠將軍。國公爺,真要算起來了,你見到本將軍要怎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