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過去。
此時的她,唇色慘白,就連臉色也如白紙一般,只是上面沾上了已經乾涸的血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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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手中的資料,花容墨笙滿意一笑,將手裡的資料藏在一隻盒子裡。
這些日子許多兵權都放到了效忠於他的人手中,只是這些還不夠,他要的不止一些,而是一場沒有任何懸念的結局。
精心佈置這麼多年,將天下為局,眾人為棋,一步步按著他設計好的來走。
此時還差了些,司徒一家滅亡,還餘下一個司徒珏,然而此時的司徒珏卻已經不再是以往的司徒珏。
一場災難,她成了他的待選奴隸,再後來成了他的寵奴,只是司徒珏卻成了蘇流年。
花容墨笙腦中極快地思索著,很快地便有了下一步的想法。
滿意一笑,想起今日差點就要了她,可惜半中殺出了燕瑾,讓一場本該是旖旎春色的活春宮成了血腥的場面。
燕瑾的身份
若此人能為他所用,倒也能助他一臂之力!
若是不能為他所用,留著也不會破壞他設的局,然而,燕瑾卻能影響蘇流年,也便是影響司徒珏。
這兩人早在之前那就是藕斷絲連!
算了算時間,再不去,什麼蘇流年,什麼司徒珏就真的要一併死了個乾淨。
今日她所受的傷,也算是給她一個懲罰。
讓她別以為凡是受了傷,他必會鞍前馬後地立即給她包紮傷口,他花容墨笙豈是這樣的人。
正要起身,畫珧已經含笑推開了書房的門。
也只有畫珧敢在沒有他的同意下,推開書房這一扇門。
見著花容墨笙正要起身,畫珧一眼就瞧出了他的去向,含笑問道,“心疼了?”
“你心酸了?”
花容墨笙反問,自是清楚畫珧這話裡所含的意思。
“看你成天為那女人操。勞,能不覺得心酸嗎?”
畫珧朝他走近,俯下身朝著他的臉上親了下這才覺得舒坦了些。
“與你說過多少次了,誰讓你親的!”
“好端端這麼張風華絕代的臉在我面前,不親,豈不是太愧對自己了!”
畫珧笑道,少去平常的那幾分輕佻,這話倒算是說得一本正經。
花容墨笙也是清楚畫珧的性子,從小到大,被他親過多少回了。
猶記得他四歲的時候,就讓畫珧給壓在牆角親了嘴。
此後,畫珧猶如上了癮,一日不親他,就覺得活著沒意思了,後來那是一門心思地想要佔他便。宜。
興許,他這斷袖就是那個時候養來的吧!
可惜他花容墨笙,未曾斷過,以前不曾,往後,怕也沒那心思。
“事情進行得怎麼樣了?”
他乾脆話題一轉,轉到了正事上。
果然畫珧從懷裡掏出了張紙遞了過去,“他們那邊來的訊息,目前,戚將軍可歸我們所用,手上的兵權並不少。”
戚將軍,戚可風!
花容墨笙看了眼紙上的內容,尚是滿意。
“此人倒是可用!”
“何時行動?”畫珧問道。
花容墨笙搖頭,“暫時不可妄動,兵器不足。皇上那裡的兵馬可不止這些,再說效忠德妃的人馬也不少,她那些人馬可都是為了十一而準備的,你覺得能少到哪兒去?再說還有太子那裡,眾人都說太子無能,我瞧並未如此!太子的力量並不小。”
他雖年幼,卻是皇后所生,皇后背後的勢力也並不弱,雖然他們幾方的人馬已經不少投歸到他的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