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再厲害,也抵擋不住這麼多的黑衣人,那首領讓人拉走了蘇流年,不想再惹是生非,一把白色的粉末揚了出去,帶著風雪。
花容寧瀾便感到身子一晃,對方一劍刺來,他遲鈍而緩慢地想要躲開,卻也來不及了,那一劍直直沒入他的腹中。
鮮血一下子噴灑而出,無力地攤倒在地上,而他的口中也溢位了血跡。
黑衣人行動迅速地將蘇流年抓走,而後訓練有素地離去。
雪地上除非了橫豎躺了一地的黑衣人,還有燕瑾與花容寧瀾。
花容寧瀾吸入的量不多,對方揚過來迷。藥的時候,大部分讓這大風給颳走,只是他腹中這一劍讓他生不如死地疼著。
“阿瑾阿瑾咳、咳咳——”
他咳了起來,每一聲都讓他吐出更多的鮮血。
花容寧瀾看著離他有些距離的燕瑾,使出剩餘地力氣艱難地前進著,一點一點地朝他爬去。
溢位的鮮血滴在了雪地上,而他爬過的地方一片血紅。
傷口很疼,雪地很冷,但他依舊爬著,不曾想過要放棄,花了他全身的力氣,他終於爬到了燕瑾的身邊,拉了他的手,暖暖而開心地笑了起來。
他知道燕瑾沒有大礙,只是吸了迷魂香,擔心他冷,他甚至爬到他的身邊,將他往懷裡一抱,用自己的剩餘的體溫來溫暖他。
“阿瑾如果,如果我死了,你是不是會傷心?”一滴淚水滾落了下來,他真的好喜歡他,好喜歡呆在他的身邊,捨不得就這麼死去。
花容寧瀾努力地睜著雙眼,最後還是抵不住疲憊襲來,不甘地閉上了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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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容丹傾一路尋來的時候,見著了幾名死去的黑衣人,還看到了問畫的屍體。
從現場看來,打鬥的痕跡比較少,想來燕瑾帶著蘇流年他們並沒有再此多做停留。
他一路尋著痕跡最後看到了一堆黑衣人七零八落地躺著,空氣中帶著一股濃郁的血。腥。味!
當他的目光落在那擁抱一起的兩人時,瞳孔一縮,臉色煞白起來。
燕瑾與花容寧瀾都在這裡,那麼蘇流年呢?
四處一望,哪兒還有他們的身影!
花容丹傾心裡急了起來,蘇流年落到他母妃手裡,惟恐兄多吉少!
他沒敢再多想,朝著那倒在地上的兩人迅速地跑去。
“九皇兄,九皇兄,你怎麼了?”
他一碰到他的手嚇了一跳,竟然冷若冰霜!
扳過花容寧瀾的身子,這才看到他傷在腹部,依舊血流不止。
花容丹傾見他傷得不輕,立即點了他身上的幾處大穴,先止住了血,又去看燕瑾,見他只是中了迷。藥,其它是一些外傷,倒無大礙。
見他一時半會也不會醒來,而花容寧瀾傷重,若是沒有及時治療必定有生命危險。
他一邊擔心著蘇流年的安危,另一邊擔心著花容寧瀾的傷勢,唯今之計,他只能先將燕瑾與花容寧瀾帶回去。
蘇流年一事,只有等他進宮見他母妃再說。
只是此回,想讓他母妃放過蘇流年,並沒有那麼容易,就是拿他的性命威脅,只怕他母妃也不會答應的。
她的恨意已經那麼深了,深入了骨髓。
蘇流年不死,她死不罷休!
花容丹傾沒敢再多停留,一手抓起一個,施展輕功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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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房中,刑具樣樣具備。
鋪在地上的稻草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