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在公西子瑚雙肩上的手一抖,此事必定與花容墨笙有關,再不會快樂。。。。。。。
畫珧斂去臉上的笑意,帶著幾分嚴肅與認真,“爹,既然如此,那就不要告訴他!”
他見不得花容墨笙失去笑靨,見不得他難過,花容墨笙真正在乎的人只有他與師父,就連他的母妃與雙生子的兄長這些年來也鮮少說起。
骨血相連,不曾見過,毫無印象,自是抵不過他們三人的朝夕相處。
“爹,如果是讓笙兒不開心的事情,那就當作是秘密,你告訴我,我們一起承擔,可好?”
不論如何,不能告訴於他!
此時公西子瑚聽得畫珧的話,帶著懇求與擔憂,他猶豫了。
自是也不捨得讓他揹負如此仇恨,縱然他不花容墨笙教得再好,但遺棄他的是皇帝,他的仇家是德妃。
連成詩這樣心狠手辣的女子,這些年來獨寵一身,怕是似下培養了不少自己的人,且她育有一子,受盡皇上的寵愛,那十一皇子聰慧異常,若兩人聯手,必定能讓朝廷動盪一番。
花容墨笙若是涉身於此,隨時都會有危險。
他不想自己栽培了這麼多年的孩子承擔這一切。
這些年來的相處,越來越捨不得!
“爹也捨不得讓他不開心,捨不得讓他涉險,不想告訴他一切。”
公西子瑚苦澀一笑,越是這個時候,他越硬不下心來。
可是那仇,他又怎忍受得了讓兇手逍遙法外,享盡人間繁華?
而他深愛的女子,如此下場!
他公西子瑚善惡分明,以他之手怕是敵不過一個朝廷,可是花容墨笙他不一樣,他善於心計,雙眼幾乎可洞悉一切,他人的心思鮮少可隱瞞得住他。
縱然不過是個未滿十五歲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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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笙閣,雅緻清幽,他四歲的時候搬進來,依舊記得搬進來的第一個夜晚,想到那個徹夜不眠的晚上,忍俊不禁。
當時兩人開著窗子儘量控制音量小聲得說話,惟恐叫他師父聽了去,隔天搬來那一大堆的經書讓他們抄寫。
竹笙閣存在十多年,並未曾透露分毫的滄桑,依舊如新蓋上的閣樓,素雅古典。
而旁邊的閣樓是溫玉居,畫珧的閣樓。
他立於兩座閣樓前左看看右瞧瞧,心中一陣溫暖。
身後遠遠的地方,畫珧盯著那一道黑色的清秀的身影,那髮色如墨,與他那一身黑色的衣袍融為一體。
而他心生不忍,想到他爹的話心裡更是一陣悶疼。
到底是什麼事情說出來會對花容墨笙有那麼大的殺傷力?
能讓他爹能夠憂愁如此的,必定不會是小事,他不怕可毀天滅地,只怕對花容墨笙有分毫的傷害。
這些年來,他們三人在連雲島上平靜度過,能夠掀起大風大浪的唯有連雲島之外的事情!
可隔千重山,再隔萬里海,會是什麼事情?
想到花容墨笙的心思如此敏銳,目光近乎可洞悉一切,他斂起自己的情緒,生怕叫他看出了分毫,甚至眉目之間染上笑意。
“墨笙!”他輕喊了一聲,朝他走去。
聽到聲音,花容墨笙回身一望,見花容丰姿玉骨朝他走來。
見他一身水藍,丰姿極佳,花容墨笙目光帶著驚歎,可一瞧他的神色,他道:“眉目染笑,目光略顯憂愁,你這一雙眼睛當真騙不得人,沒有師父的本領就別藏著掖著,到底有什麼事情何不直接說出來?莫非。。。。。。師父要給你找後孃?”
畫珧聽此微聳了下肩,“我爹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