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呢?”
燕瑾笑了開來,“他喜歡本大爺,本大爺還得去喜歡他?又不是斷。袖,花容丹傾你這理論可真好玩!好吧,那本大爺給你舉個例子,就說那秦明朗如果喜歡你,你是否就會喜歡他?是否他受傷了,他念著你想著你,你就會得去看他?他想要跟你在一起,你就也該要與他在一起?”
他燕瑾心中喜歡誰,想與誰在一起,他自己清楚得緊!
誰也逼迫他與自己不喜歡的男人或女人在一起!
花容丹傾搖頭,“我並非那個意思,會這麼說是因為他是我的九皇兄!只希望他別在你這裡受了情傷!”
“你太仁慈了!”燕瑾下了結論,他看了看外頭的天色,忙了一天也有些累了。
他道:“晚些讓人把晚膳直接送到本大爺的房間內,先去睡一會兒!”
過幾日,他要當個全天下最為精神最為帥氣的新郎倌,所以現在他必須好好去補眠!
燕禁仰頭喝了口酒,一嘴的桃花芬芳讓他舒服得想睡,而後放下酒罈子起身走出了亭子。
他看著燕瑾離去的身影,心中的疑團越來越大。
燕瑾過幾日就要成親,他娶的又是哪家的姑娘,為何如此突然?
只不過若讓他的九皇兄知道這事情,只怕又該鬧開了!
雖然他也知道花容寧瀾與燕瑾是不會有結果,一來,這只是花容寧瀾的一廂情願。
二來,燕瑾並非斷袖,他是個正常的男子,有自己喜歡過的女人。
三來,燕瑾的身份不允許他如此,他堂堂一國之尊,難道要讓花容寧瀾直接入了他的後宮?
這豈不是荒唐之事?
他花容寧瀾乃是花容王朝堂堂九皇子,豈能入了臨國的後宮!
但是他也知道以花容寧瀾的脾氣,必定是不擇手段,就是直接入了燕瑾的後宮,只怕他也心甘情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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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珧幾次過來催促花容墨笙登基之事,這一個月內,畫珧只過來看了一次蘇流年,他自是不會想去看她,但那時候無可避免地看到了。
見著她一臉傷疤的時候,心裡是什麼感覺也說不準。
只是覺得這個女人遠沒有以往討厭,但是一想到她是花容墨笙所深愛的女子時,心裡又是感到一陣複雜。
這些時日宮內之事,幾乎是畫珧一手掌控,皇宮之內一片大換血。
那些不服於花容墨笙的臣子,一個個讓他們告老還鄉。
但也有不少一開始不服看到看到皇帝大勢已去,甚至已經失蹤多日,也對此失去了希望,全心全意等候著花容墨笙登基。
而此時蘇流年的傷勢已經好轉了不少,雖然還是一臉的傷疤,身上的結痂也還沒有脫落下來,可除此之外,倒也沒有其它大礙。
雙手已經可以碰得上東西,雖然還不大敢太使力氣,但對她來說已經是好轉許多。
花容墨笙看到她傷勢好轉自然是高興的,可高興之餘又有些淡淡的憂慮,這樣的憂慮又讓他說不出自己到底是在憂慮什麼。
一切都按照著他的掌控進行著,莫非真是自己最近過於敏感了?
只是他向來敏銳,任何事情他都能知曉一二。
花容墨笙是自信的,所以當有這樣憂慮的時候,他更加的小心翼翼。
細細地觀察著蘇流年的細小的變化,她是有些變了。
變得
不再如以往一般,也許她心底對他的埋怨依舊,儘管這些時日他這麼努力想要得到她的諒解。
德妃對她的傷害,或許大不過他對她的傷害吧!
她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