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並無其它,不過聖主曾提過,陛下身子矜貴,最好別太靠近臨水的地方,以勉受了寒。”
他邊說,邊露出一種百思不得其解的疑惑。
這公子看起來,身強力壯的,雖然身材看起來單薄了一些,可那一身強悍得令人心驚的武力也不是擺著好看的,為何聖主會說這種奇怪的話?
靳長恭一怔,憑她與華韶之間的默契,這位神武族人不懂的話,她卻聽懂了。
身子矜貴,想必是在暗示她不得強行破突內力,如今她內力受滯七層,唯有三層能用,別靠近臨水的地方,是在提醒她自身的弱點,不會鳧水,落有敵人在水中埋伏,她便危險了。
三則是她最近一直以調理身體,想必他開的藥方中有幾味是不能受寒飲用的,特意囑咐下來。
“嗯,你若與師傅聯絡上,便告訴他,寡人已收到信了,他的話也定當銘記於心。”
神武族人立即彎腰,示意收到。
靳長恭轉身離開了琉璃宮。
三人用過午膳,便出發了。
一開始莫巫白揣著一顆既刺激又怕受傷害的心,想瞅瞅那不可一世的花公公會遭到怎麼樣的禍害,肯定是悽慘無比。
但是,她猜到了結尾,卻偏偏沒有猜到開頭。
想那花公公是誰啊,那叫一個狡詐陰險,無惡不作。
他會打掉牙齒和血吞?
——那自然是不會的。
就在靳長恭跳上大金雕時,花公公第一時間在手上纏了一根細絲線,材質堅韌,非刀劍能斷,另一頭飛快地將莫巫白綁上。
莫巫白驚訝地看著手臂上那一條線。
“陛下,可以出發了哦~”
花公公朝著靳長恭笑得那叫一個人蓄無害,而靳長恭看著使勁扯絲線的莫巫白,深深地嘆息一聲:“真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啊。”
道貌岸然地感嘆完一句,她便很自然地與花公公一道狼狽為奸。
“小金,抓住她,起飛。”
金雕王金眸十分靈性地看了看莫巫白,露出一絲同情,那可以將莫巫白腦袋都抓住的利爪,提起她的腰,便飛身朝上。
“啊啊~~~~放我下來,啊啊~~~~~花公公,你這個混蛋啊~~~~~我不去了,不去了,啊~~”
一聲聲悽慘,聞者心酸的叫聲,響徹了整個天空。
那一根銀絲線的作用就是——當莫巫白莫受了巨大的驚嚇,臉青臉白一心想要逃路時,卻被這一根線緊緊地綁著,當靳長恭他們跑時,她就必須施展輕功追著跑,否則就會被像死狗一樣拖著走。
熊孩子啊~你難道不知道,你越罵得兇,遭得罪就更慘嗎?靳長恭看著在小金屁股後跑得上氣不接下氣的莫巫白,深深地替她抹了一把同情淚。
此時,她已經無力叫喊了,但她的悲傷已經逆流成河。
爹,果然我不該來的,遇到這一對煞星,是我這一輩子最大的不幸,而對永樂帝還存著一絲僥倖的我,更是犯了一生中最大的錯誤!
“幫我把耳朵捂上!”靳長恭蹙眉,橫了花公公一眼。
都是他非要來,現在弄得莫巫白對她成見更深了,雖然她是不介意,但是坑爹的她在意莫家好不好!
更令她無法忍受的是,莫巫白那一聲聲堪比XXX更高音的嗓子,很刺耳啊,有沒有!
花公公忍笑一聲,順從如流地給她捂上耳朵,並趁她沒有注意,在她臉頰上輕印一個淺吻。
“奴才給您陪罪~”
“……”這是在佔她便宜好不好?
小金速度非一般的快捷,僅二個多時辰已看到了安陽城的輪廓,遠遠的城校�諢氖�校�對兌蛔�諼∥〉納階魑�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