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她竟將一名活人生生活埋下土,兩人頓時一陣毛骨悚然,愈發對她畏懼。
這種殘忍手段,可比直接殺了更歹毒。
恭長恭看了一圈,都沒有發現任何類似蓮謹之的人,再一聽陽明鶯的話,頓時心中一寒。
莫非她口中的倔驢子就是蓮謹之!?
她眸斥暴戾猩紅,身上真氣暴發便是狂風驟起,她衣袂狂卷殘霧,落地猶如踏著千萬屍體的殺神一般,風捲殘沙。
第一時間,陽明鶯便感覺到一股龐大壓迫朝她襲來,她一驚,迅速翻身而起,在看到靳長恭時,她先是眼底驚豔之色一閃,繼而卻是一種害怕、恐怖,抑不住全身發抖的情緒。
“你,你是誰?”
好可怕,她身上的殺意令陽明鶯臉色因的心臟急遽痙攣而變得蒼白。
“剛才你說的那個男人,他在哪裡?”靳長恭一字一句,瞳仁似黑洞般陰森嗜血,薄薄的嘴唇就好像快滴出血般的殷紅。
“什麼,什麼剛才的男人?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陽明鶯得往後退了兩三步,臉上變得青白。
這時,四周的人全部靠攏過來,他們一聽便想起剛才那被小姐活埋的男人,驚疑不定地看著她。
莫非她真的是來尋剛才那個男人?!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知道我是誰嗎?我……”
不等陽明鶯虛張聲勢一番,靳長恭以肉眼無法辨認的速度,起身已經一腳將她踢撞倒在樹杆之上,這一撞便是傷及肺腑,她猛地吐了一口血,翻著白眼。
但還沒有等她吸上一口氣,緩過勁兒來,靳長恭已再一腳沒有半分憐香惜玉地重踩在她的一片波濤洶湧之上,輾了輾腳尖。
“我問你,他在哪裡!說!”
這時,四名轎伕大驚失以,雖然一看就知道自己不是她的對方,可是又不能不去施救,於是他們全都一股作氣衝上來。
而靳長恭卻頭都末回,反手一扭,便斷了一人一隻手臂,一腳踢斷了一條腿,另外兩名,下場一樣是殘手斷腳,恐怕以後生活是很難自理了。
四名婢女不懂武功,看到靳長恭的殘暴手段,嚇得在一旁抱頭尖聲大叫,但被靳長恭一眼橫去,一個個就像定神的木偶,不敢發出任何聲響。
看著一瞬間便被解決的侍衛,陽明鶯心驚靳長恭的武藝,總算是知道自已定是惹了禍事,她臉面漲紫,胸口似被山壓一般痛苦,道:“他,他掉到右邊矮樹林的斜坡,啊~~~”
本來想將這煞星引得遠點,畢竟她肯定那個男人已經死了,若到時候被她發現自己害死了他,憑此人如此狠厲的心胸,必定會再回來殺光他們的。
她腦子精明,想著若能將她騙得遠點,也好找趕緊回山上找幫手。
卻不想,此人竟冷不丁地就掰斷她的一根手指,痛得她撕心裂肺,冷汗霖霖。
“我脾氣並不是很好,惹你再說謊的話,我不介意將你的十根手指一根根掰斷,接著是扯斷你的四肢,踩碎你的每一塊骨頭!”她的聲音已經是零下幾十度,冷得令人快無法呼吸了。
“不要,不要,我說,我說,他在前邊樹林的廢棄窯洞裡,不要殺你,不要!”陽明鶯被她眼底的森冷嚇傻了,鼻涕眼神糊了一臉,不住地尖叫道。
靳長恭想到她剛才所說的話,再看她此刻的模樣也不似說假。
“若他活著你們陽家便沒事,若他死了,記著,我會讓你們整個陽家來給他陪葬的!”
遠遠的聲音飄來,似來自地獄的索命符令陽明鶯渾身溼透,瑟瑟發顫,一張悽慘的臉茫然失措。
靳長恭一路尋來,最終在一片矮地坡上看到一個窯洞,此刻洞口掩埋上,並且用大小不一的石頭堵得嚴嚴實實。
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