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份恨,便由我替她恨下去。」
一瞬間,阮靖臉色僵滯晦暗。
他沒想到,這麼多年的父子隔閡,竟是因為這個。
人心就是這樣,一旦寒了,就再也捂不暖了。
阮成峰因為喪母之痛,怨恨阮靖,往後,無論阮靖如何偏寵他,都不能消抹他心裡的恨。
阮靖愴然閉上雙目,扔了手中的鞭子:「扶大公子下去治傷。」
「是。」小廝趕緊把阮成峰扶起來,扶他回屋上藥。
今日早朝上的暗湧,不但驚了蕭家一黨,蕭若更是驚懼憂慮。
寧王不在長安,她連個商議的人都沒有,若是折損了這些勢力,寧王府就是孤木難支了。
可這案子是阮家捅出來的,罪證確鑿,又落在了沈丞手裡,蕭家和容九合力打壓寧王府,要保下這些勢力談何容易?
蕭若心急如焚,在書房裡坐了一天,也想不出個對策出來。
這時,陵月登門,替安平公主醫治瘋症。
陵月是習武之人,熟知身上各處要穴,容九再教她如何行針,這兩日,安平公主差點真的要被逼瘋了,那蝕骨之痛,痛不欲生,不論她如何求饒,陵月都不為所動。
蕭若聽著安平公主屋裡傳出的慘叫聲,心頭忽地一動,一個瘋狂的想法,在她心裡瘋狂地滋生,到最後再難以抑制。
蕭若捏緊的雙手,微微顫著,緩緩閉上的眼睛,一行淚滑了下來,她沉沉地坐在斜陽餘暉之中,透出悲涼而又絕然的氣息來。
她就那樣一動不動地坐著,整個人仿若泥塑木雕一般,直到聽不到安平公主的慘叫哀嚎,才緩緩起身,走出來書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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