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位想知道事情的真相,可以旁聽,但別僭越。」
那人面色鐵青,卻也不敢造次了。
廊下,風鈴叮噹作響,容九揚眸看去,道:「那晚,花臨在瓊花臺飲酒,看到有個黑影墜入湖底,他好奇上前檢視,其實,那個黑影不是別的,是廊下的風鈴。」
眾人順著她的目光看去,才發現廊下少了一隻風鈴。
容九定定看向黑衣人:「兇手扯動風鈴的時候,一定會割傷手,你敢抬起手,讓大夥兒看看嗎?」
黑衣人眼底震動,雙手攥得更緊了。
容九笑了:「不是要證據嗎?你手上的傷就是證據,怎麼又不敢讓大夥兒瞧瞧了?」
「不過是被碎茶盞割傷了手,」黑衣人鬆開緊攥的雙手,聲音裡帶著冰冷的嘲諷,「大理寺斷案,不會是想憑一個傷口,就來冤枉我吧?」
「是不是被碎茶盞割傷,一驗便知,」容九抄起案上的茶盞,猛地一擲,茶盞碎裂在黑衣人面前,「為證清白,一道割傷,應該算不得什麼,動手吧。」
眾人的目光,隨著茶盞的碎裂,一起看向黑衣人。
黑衣人僵坐著不動。
穆清寒冷哼道:「你再怎麼抵死不認,都是沒有用的,你惡行累累,又豈只在這一道傷口?」
黑衣人眯起眼,微微地看了他一眼,不疾不徐道:「最近命案頻發,我心緒不寧,什麼時候弄傷了手,因而弄傷了手,我自己都不記得了,敢問穆大人,我的手受了傷,又算是什麼累累惡行,我犯了什麼法?」
「你真的不記得了嗎?」容九臉上還帶著笑意,慢慢地說道,「有些事情,不是你隱瞞抵賴,便可抹消的,白芷姑娘替你包紮傷口,你卻一心想著要她死,我想,這種愧疚與痛,一定印象深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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