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平安是不耐曬的膚質,那日指揮平叛曬了半日太陽,此刻臉看著有些黑。
小賈很是辛苦呢!
「回頭我請你飲酒作謝。」新城微微噘嘴,讓賈平安想到了那個備受先帝和當今皇帝寵愛的少女。
「不過君子一言,你說了三日卻做不到,你當時是如何說的?」
新城在回憶。
小娘皮!
這是想幹啥?
賈平安死豬不怕滾水燙,「任憑你說話。」
能幹啥?
最多是要什麼東西吧。
賈平安真心不怕。
新城目光中突然多了狡黠,「我還未曾想好,先欠著可好?」
「行。」
賈平安很是爽快。
出了公主府,徐小魚說道:「郎君,有人彈劾你,說是擅闖孫家行兇。」
賈平安上馬,「不管!」
公主府外面還有兩輛馬車。
那些來蹲守的男人怕曬,所以都在馬車裡,但凡新城出門就下車,搔首弄姿,擺幾個自認為俊美的姿勢,以吸引新城的注意力。
兩個馬車的車簾掀開,兩張臉轉動,看向了賈平安,等他消失後,兩個男子下了馬車。
二人長相都不錯,彼此靠攏寒暄幾句。
「你家裡也不管你?」
「你家裡呢?」
話題漸漸轉向。
「這位趙國公可是經常來公主府,你說他來作甚?」
「不知,弄不好是有事?」
「可能吧。」
「他每次都待了許久。」
二人一番談話後,竟然有些熱絡了起來。
一個車夫終於忍不住了,「郎君,公主可沒什麼事,趙國公不時來一趟,多半就是進了後院,那話怎麼說的……非奸即盜呢!」
另一個車夫說道:「大門開了,公主要出門了。」
兩個男子馬上站好,一人微笑,一人矜持裝酷。
馬車緩緩出來,車簾紋絲不動。
……
「殿下,這幾日長安城中盜竊案告頻發,長安萬年二縣上報抓了不少人。」
張文瑾很是惱火,「這等多半是惡少遊俠兒乾的吧?」
戴至德抬頭,「不,多是那些閒漢。惡少和遊俠兒們說了,這等時候就算是把金銀放在他們的面前,他們都不會彎腰。」
李弘說道:「知曉廉恥就好。」
戴至德說道:「對了,彈劾趙國公的人又多了些。」
李弘不滿的道:「舅舅打人必然是有道理……」
戴至德認真的道;「殿下,再多的道理也不能私自動手,如此把律法視為無物,不是大唐之福。」
李弘深吸一口氣,「孤知曉了。」
「殿下從善如流,臣很是欣慰。」
戴至德他們的年紀註定了無法長久跟隨太子,但這些年下來雙方卻多了不少情義。
「殿下,新城長公主求見。」
李弘納悶,「新城姑母來作甚?請進來。」
戴著羃(上四下離)的新城進來了,戴至德等人告退不及,只能起身退在一旁。
「臣等告退。」
李弘剛想答應,新城說道:「正好諸位先生在,我有些話說。」
戴至德微微垂眸。
新城問道:「太子,今日可是有人彈劾了趙國公?」
李弘點頭,「姑母請坐。」
「我就不坐了。」新城站在那裡說道:「可是孫氏之事?」
李弘詫異,「姑母也知曉了?」
戴至德心想新城公主為何知曉了此事?
而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