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亮出去,明靜見他面色潮紅,就說道:「可是被呵斥了?」
孟亮搖頭,「武陽伯一席話讓某如夢初醒,原來某以前守著一棵樹無法自拔是大錯特錯了。」
「某該擁抱森林。」
裡面傳來了賈平安的聲音,「加油,奧利給!」
明靜滿頭黑線。
「進來。」
眾人進去。
賈平安篤定的道:「出門帶著大量的銅錢和布匹麻煩,所以權貴多在東西市的錢櫃裡存了錢財,房家也有。雷洪去一趟,查房家的錢財存在了哪家錢櫃裡。查蔣林用房遺直的印在錢櫃提錢的次數。」
明靜震驚,「你是說,那印鑑是用於騙錢?」
賈平安沒回答,「走。」
「去何處?」明靜躍躍欲試。
「去房家。」
程達勸道:「武陽伯,有結果了再去吧。」
「定然就是如此。」
賈平安自信的讓人炫目。
一路到了房家。
房遺愛離的遠遠的,喝道:「奸賊,你又來作甚?」
賈平安笑了笑,「蔣林可在?」
管事說道:「蔣林就在府中。」
「請了來。」
晚些蔣林來了,看著很放鬆。
「你兩腮潮紅,可見腎虛;你嘴唇發紫,可見縱慾過度……」
蔣林愕然。
房遺愛說道:「這管你屁事!」
賈平安不和半死人計較,「你包養了兩個女妓,婊子無情,戲子無義,要想女妓死心塌地,你的那些月錢可夠?」
蔣林回身看了房遺愛一眼,「房家慷慨,某的月錢豐厚,哪裡不夠?至於什麼腎虛,某的身子好得很。」
「看你說話喘息,還氣血兩虛!」
賈平安隨口胡謅,冷笑道:「房家的印鑑丟失,某第一個懷疑的便是你!」
這個牛逼吹的清新脫俗,身後的包東心想沒這回事啊!
房遺愛怒了,「蔣林父子在房家多年,賈平安你這是血口噴人。」
這個棒槌蠢,但也狠。後來被抓後,長孫無忌讓他咬誰就咬誰,一心想做汙點證人保命,可最後卻死於刀下。
賈平安盤算著時辰,先前在路上他們走的不快,此刻雷洪應當在來的路上了。
「房家那些僕役就算是知曉印鑑的作用,可也沒見過印鑑如何用。唯有你,你在帳房,房家和外面往來的那些憑據都會過了你的手。譬如說拿著留了印鑑的文書去錢櫃提錢。」
蔣林依舊在笑,還是苦笑。
賈平安也在笑,「別人拿了印鑑何用?唯一的用處便是弄錢。可他們用印鑑提錢,最後帳目要經過你這裡……如何隱瞞?」
「只有你可以掩蓋了此事。」
蔣林大笑了起來,「哈哈哈哈!可笑啊!可笑!」
「你包養了兩個女妓,可你的月錢卻不足以維繫這樣的日子,所以你尋機翻窗進去,偷了印鑑,你不敢在書房裡用印,擔心會留下痕跡,便帶了回去。」
蔣林含笑聽著。
房遺愛在捧腹大笑。
賈平安的聲音漸漸快了些,「你用印之後,本想把印鑑還回去,可誰曾想房遺直卻回來了,發現窗戶開啟,隨即又發現印鑑丟失……」
蔣林苦笑道:「武陽伯你砸了房家的大門,今日這是想讓房家上下不安寧嗎?」
房遺愛冷笑道:「安心,某信你!」
這個蠢貨。
「房家家主的印鑑使用了多少次,房尚書定然知曉,只需核查帳目就能找到痕跡。」賈平安喝道:「拿下蔣林!」
兩個百騎上前。
「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