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支簪子卻什麼都沒有,足見是個仿製品,絕對不是我原來的那枚簪子。景垣,到底是誰動過我的簪子?”徐慧面色黑沉。
這是她唯一的念想,若是就這樣被人調換,她豈能甘心。
容景垣挑眉,這孟麟搞什麼名堂,竟然連一枚銀簪子都不放過。按理說實在不應該啊!這孟麟是不是遇見了什麼難處?還是說,他知道這枚簪子的來處,所以悄悄私藏了?
私藏?
容景垣凝眉,“母妃能暫緩行程嗎?我去問問府了的人,看看是誰動了母妃的東西。”
沒有拿到簪子,徐慧自然不肯離開,“我跟你一道回去,你儘快給我結果。”
馬不停蹄,容景垣帶著徐慧回了沐親王府。徐慧坐在馬車裡,也不敢進府門,只等著容景垣的調查結果。
“這個你怎麼解釋?”容景垣問,直接將簪盒和銀簪子丟在桌案上。
孟麟一愣,“你這是什麼意思?”
“這個簪子是個贗品,雖然做得一模一樣,材質都差不離,可到底不是我原來的那枚簪子。孟麟,你我朋友一場,可謂生死兄弟,為何要這麼做?你若是真的遇見了難處,你可以告訴我。”容景垣坐了下來,“到底是為了什麼,你要私藏我孃的簪子?還是說,你知道這簪子的出處?”
“誰告訴你,這簪子是假的?我拿到手就是這個東西,你覺得我會落魄至此,要偷你的簪子?”孟麟蹙眉,心裡卻有些疑惑。容景垣出去是送簪子?這簪子送給誰?是誰如此火眼金睛,分明做得絲毫不差,為何還能被看出來?
除了這簪子的主人,約莫不會有人瞧出真假吧?
便是自己的父親,對著簪子雖然熟悉。可也不至於熟悉到能辨真假的地步。做得這般精緻,可謂是真假難辨,按理說容景垣這樣的行伍之人,的確不該認得出來。
容景垣蹙眉,“你別管是誰告訴我這簪子是假的,總歸一句話,把真的簪子還給我。”
“你當初給我的,就是這個。”孟麟一口咬定。
容景垣急了,自己母親還在門外等著離開,耽擱下去怕是會出事。畢竟徐慧的身份,是個尷尬的問題,僵持下去萬一被外人知道,勢必會來殺身之禍。
“孟麟,我不是在跟你開玩笑,快些還給我,否則出了什麼事,可就後悔莫及了。”容景垣面色凝重,“快點還給我。”
“這就是原來的簪子,你為何要聽信他人之言,反倒來懷疑我?我孟麟窮到要偷你這枚簪子?我說過,你這簪子不值錢,我沒必要私藏。”孟麟也動了氣,咻的站起身來。
雖然的確是自己私藏了,但是當著容景垣的面,他必須得做出若無其事,而且有些氣惱的模樣。
容景垣捏著手中的簪子,“難道是有人偷了你的簪子?你是不是把簪子交給過誰?所以被人換了也不知道?”
孟麟眸色微沉,換了自然是知道的,本來就是自己以假亂真。
“你先回答我,如何知道這簪子的真偽?”孟麟道。心裡卻突然有了一個大膽的假設。
容景垣有些猶豫,沒有吭聲。
“你說過,這簪子是你母親的遺物,你也不知道來自何處。”孟麟抬頭審視著容景垣,“所以你不可能自己看出來這簪子是真是假。既然是你母親的遺物,想必,只有你母親徐婕妤才能辨別此物的真假。”
音落,容景垣深吸一口氣,而後長長吐出。
“你母親,是不是還活著?”孟麟說出了自己的猜測。
容景垣望著手中的簪子,“我只問你一句,這簪子是不是在你手裡?”
“如果我說是,那你肯回答我嗎?”孟麟凝眸,面色格外鄭重。
容景垣猶豫了,母親的事情是最大的機密,如果透露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