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腿邊開了一槍。
“夏先生說過可以武力制服你,只要不死都可以。”她歪頭,用英語說:“要不乖乖走回屋,要不你選一條腿,我希望你聰明點,因為挨子彈的感覺並不好,並且夏先生絕對不會把你送到醫院去,救治不好可能就會殘疾了。”
我被嚇到了,立刻識趣地回了房。
我想她肯定會和夏丞彙報,但他依舊沒有來,就這麼把我關了一個月。
我簡直快瘋了。
試過砸房,破壞電路,啟動滅火系統,往窗外丟東西,但都會有專人進來清理,或者給我換房間,最後我實在沒法了,開始絕食。
很痛苦,他們找來了廚師在我面前烹飪,我差點就堅持不住。
好在我在意志力崩潰前就昏過去了。
再睜開眼的時候我已經吊上藥水了,夏丞坐在我床邊,滿臉疲色。
“尤暱,你不鬧了行不行?”
我扯掉針頭坐起來,虛弱地望著他,“你放我走行不行?你這樣關著我,我會瘋的。”
他皺眉,神情嚴厲,“躺下!是不是要我找繩子綁著你?”
醫生從他後面出來,手腳麻利地重新給我扎針。
夏丞揉了揉眉心,等醫生弄完後揮手讓他們出去,端著營養粥想餵我,我偏開頭。
他這次沒有發火了,“我姐跑走了。”
我心一緊,連忙回頭看他。
“我正在到處找她,不知道她要做什麼,但你在我這裡很安全,我保證,一找到她我就放你回去,你乖一點,不要再把自己弄病了。”
我不知道為什麼,心裡騰昇出一股濃濃的不安。
他笑了笑,“這棟公寓都是單董的,整棟樓都是我的人,你跑不出去的,也別折騰了,不累嗎?”
我心裡想著其他事情,沒有搭理他,所以他坐了一會就走了。
這種感覺持續了很多天,直到有一天我看新聞,新聞裡小小的插播了一條義大利的畫展,長鏡頭掃過去,我在那不足一分鐘的時間裡,看清了一幅畫,立刻渾身僵硬,無法思考。
畫展中有一幅畫畫的是一隻黑貓,它直立著,兩隻腳搭在床邊,表情很溫順,它面前是一堆積木,還有四隻胖乎乎的潔白的小腳丫。
那是安意的畫,那是我們家的貓,那是穗穗和尤尤的小腳丫。
我衝進浴室,忍無可忍的哭了出來。
我從來沒有想過為什麼我被關了這麼久都沒有被找到,而夏丞甚至都不需要換位置,我始終相信他們在找我,只是沒有方向,或者被夏丞的某些資訊誤導了。
但我在這一刻仍然會怨怪,為什麼他沒有找到我,他怎麼能這麼沒用?他是不是……根本就沒有找我?
☆、第 82 章
我哭到眼睛都腫了,出去的時候才發現夏丞來了。
他手裡拿著冰袋,似笑非笑的看著我,“魷魚變成金魚了。”
我沒有心情和他鬥嘴,任由他拿著冰袋走過來替我敷眼睛,“胃還疼嗎?”
我搖頭,問他:“單董知道你用她的錢養著我嗎?”
他看了我一眼,“她知道所有事。”
我微微一怔,“所有事情?”
“對。”他笑了笑,很狡黠,“所以別想著回國了,她可是一直把你當情敵呢。”
我感到頭皮一陣發麻,“你找到你姐姐了沒有?”
他挪開冰袋,湊過來親了親我的眼皮,我躲閃不及。
“還沒有,不過彆著急。”
怎麼可能不著急?
晚上夏丞陪我吃過晚餐後沒有走,他在沙發上坐了一會後就到陽臺上去抽菸了,隨後有人敲門,他走過去,守在門口的女人把電話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