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塵埃隨風而散,又有了冰清玉潔的味道,光彩照人。
我笑眯眯的開啟胭脂盒,就著燈光一看,又皺起了眉頭。
“這不是用過的麼?”
“什麼?”
我指著胭脂上不太平整的一處地方,讓他看,好象是被人用指甲劃過了幾道。
他鄙夷的看著我:“你個土狍子,這是兩個小字好不好。”
“什麼字?”我湊近到燈下,果然見到兩個淺淺的字痕。
他低聲道:“紅豆。”的
我好奇的看著他:“熬稀飯的紅豆?”
他長長吸了口氣,又幽幽嘆出來,以一種恨鐵不成鋼的眼神瞅著我,半晌才道:“你可知道王唯的詩?紅豆生南國,春來發幾枝,勸君多采擷,此物最相思。這胭脂名紅豆,不是熬稀飯的紅豆。”說完,又低哼了一句“沒情趣”。
哦,原來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