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聽見隔壁有奇怪的聲響,這大半夜的,江辰還沒睡?
我凝神細聽了一下,突然聽見“撕拉”的一聲,似是誰的衣衫被扯破了!
我驚了一跳,江辰他,他竟然!我暗暗咬牙,他一面對我深情款款,一面卻私下裡偷腥,甜言蜜語果然是靠不住的。我恨恨的一咬牙,一個鯉魚打挺坐了起來,時不可失,這可是千載難逢的退親理由。
我連忙推醒小荷包讓她去請戚夫人速來。然後我開啟房門兩大步跨到江辰的房門口,一腳踢開房門,提著燈籠朝房裡一照!
我險些驚厥!
一個身材高挑的黑衣人,背對著房門正與江辰徒手糾纏,江辰的衣領已被撕開,露著半個胸膛。那人居然還不盡興,招招直奔著他的胸口而去,東一把西一把的,實是讓人上火!
我萬沒想到,捉姦竟捉住了一個男人,這,這可怎生是好?
那男人黑衣蒙面,聽見動靜回頭看了我一眼,竟然飛窗而去。
我怔怔的看著江辰,心裡居然酸溜溜的湧起一股迂腐之氣只衝鼻子。這,這是採花賊還是舊相好?我突然想起昨夜,他抱著我,柳下惠了一晚上,莫非,他,他竟是斷袖不成?
事關重大,我得問清楚。
“他是誰?”
他一臉無辜:“我不知道。”
我恨聲道:“你還護著他?”
江辰道:“我真不知道,他不象是刺客也不象是小偷。手無兵器,又不來謀財,只來偷襲我,我也極是納悶。”
“既然不認識你,為何撕你衣服?”除了採花賊,沒人好這一口啊。
“我的確不知道。”
“那你為何不叫人?”這府裡下人一堆一堆的,就算沒有武功出眾的,仗著人多也能拿下那人。
“我能打過他,為何要叫人?若不是半夜偷襲,我沒有防備,他根本不是我的對手。”
我不大相信,我覺得兩人是舊相識的可能性極大。不然那蒙面人為何赤手空拳來偷襲,連個兵器都未拿。江辰看見刺客,為何並不呼救,只管摸黑與他在房中糾纏,糾纏的衣衫不整?若不是我提燈來照,保不準一會就糾纏到了床上了!
莫非他們是舊相好,四年不見,江辰變了心,那人卻痴心不改,聽聞江辰回來想要來重續舊好,可是江辰不從,於是那人便想要霸王硬上弓?一連串的浮想聯翩,頓時讓我腦子裡嗡的一聲,腦仁直痛。
看來他不僅有女人緣,還有男人緣,我,我實是招架不住。
我捂著額角嘆了氣:“我並不歧視斷袖,我也絕不會說出去,算了,你還是和我退親吧。”
江辰啼笑皆非的看著我:“小末,我斷袖不斷袖你不知道?”
我咬牙道:“我不知道。”我原本不信的,可是昨夜他抱著我當了一夜的柳下惠,今夜又如此這般,唉,我已經糊塗了。
身後傳來戚夫人清清朗朗的一聲:“小末,他是不是斷袖,你一試便知!”
我連忙回頭,戚夫人帶著幾個丫鬟從廊下款款而來,風姿如仙。
“母親說的極是!”
江辰含笑點頭,認認真真的看著我,一臉期盼,似是盼著我試一試。
果然是戚夫人,雲淡風輕的一句話立刻將我堵得啞口無言。
你說這事,讓我怎麼試好捏?
我面紅耳赤,灰頭土臉的回到房間。
只聽見隔壁戚夫人在和江辰說話,隔著房門我也聽不清什麼,估計是詳細詢問那蒙面人的事。說來奇怪,我碰著一回蒙面人,他也碰著一回。我們雖說是江湖人,卻一直逍遙與江湖之外,甚少碰見什麼奇詭的事。連著碰見兩個蒙面人,算是頂頂想不透的一回事。
半夜這麼一折騰,我是實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