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覺得他們倆一出現四周就都是粉紅泡泡嗎?是啦是啦你沒猜錯,他們就是一對啦!大叔誇張地舉起手裡的剪刀同我手舞足蹈地說著,我真害怕他一激動一剪刀把我剪禿一塊。
幸好平靜下來了,我心裡想,大叔還知道什麼粉紅泡泡的詞彙,挺時髦的嘛!
啊!我好像又要跑題了。
說來說去,好像我還是不知道仙道究竟發生了些什麼事哦!
此刻寫日記的我仔細回想一下,其實在我剛才提到仙道的時候,大叔好像就在轉移話題呢,現在想起來有些奇怪。
不過當時在理髮店裡,在我頭髮剪完了之後,我還是多了大叔一句,仙道是在這個店裡工作的嗎?
大叔看了我一眼,眼神好像有些複雜,我看不懂。他說,這家店原本是仙道的。
我很吃驚,那現在呢?
小夥子你年紀不大記性也不好,我剛才不是告訴你了麼,流川是老闆啊!這家店現在是流川的了!
啊?!我好像記起來有這麼回事,那為什麼我剛才進店的時候是仙道在做事啊?
他偶爾才來一次兩次,非要跟我們學手藝,嘁,還要自己給客人做。就那手藝,老闆寵著,我們也就只能睜隻眼閉隻眼咯。
我聽出來了,大叔似乎對仙道很不滿意,但是礙於流川卻又不能發作。他哼哼唧唧地抱怨完卻忽然醒悟般地看了我一眼,一張臉黑得像鍋底,想來大概是怕我找流川告狀。我趕緊搖了搖手錶示我什麼都不會說的,大叔的臉色才緩和了下來。
這種情況我也不好再多問什麼,結賬就準備走了。
推門準備走得時候,大叔突然拉住我問了一句,你平時看娛樂新聞嗎?
我感到非常奇怪,但還是回覆他,幾乎不看,怎麼了?
沒什麼,隨便問問。大叔返身回到了那個還在繼續燙著頭髮的客人身邊去了。
☆、彌生的日記(上)
12月20日
自從當上主編,我發現自己越來越忙,連從學生時代延續下來的日記也很少有時間寫了。雜誌社除了《籃球月刊》,還有其它的副刊,鑑於新興的閱讀習慣我們也要開發電子雜誌,重新制定盈利模式,也要控制成本——畢竟現在直接訂閱的讀者少了。總之就是傳統雜誌社遭遇新時代時需要各種應對方案,又要轉型又要保留傳統的精髓,確實這個主編真是個燙屁股的職位呢,搞得我平時不僅休閒娛樂沒有,連看個電視的時間也欠奉啊。
剛才我一時興起翻了翻以前寫的日記,哈哈,從日記都能看出來那個時候我真的很迷仙道彰啊!
其實仙道從東京被挖到神奈川的時候我就知道了,我記得當時還採訪過田剛教練,他說這是一個天才,有種天然的領導力,對隊友的影響力超乎想象。看到仙道彰,田剛教練說,他就彷彿看到球隊的光明未來。這是一個被各種人等寄予厚望的天才。不過當時對我來說也就是一個國中畢業的小鬼,我根本沒放在心上。
後來因為弟弟彥一的關係,我常去陵南看他們的訓練,因此也和田剛教練混得很熟。當仙道畢業的時候田剛教練情緒低落地對我說他沒有為仙道找來更強有力的隊友覺得實在對不起從東京來到神奈川的仙道,對不起他那罕見的天賦,我一直記得他說“一個天才在手上沒有成為恆星卻變成了流星”時發自內心的悲痛表情。
我記得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我的眼淚也控制不住地流了下來。那時候我真的很喜歡這個小鬼,恩,對我來說真的還只是個小鬼。
不過這小鬼長得非常好看,那個奇怪的沖天發在他的溫和氣場下也能毫不違和,反而給他帶來另一種魅力。眉眼彎彎,尤其笑起來得時候嘴角上翹眼睛玻�鵠矗�乇鸕麼蚨�恕D壓至昴細咧心諳傻賴拿悅妹鞘�皇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