務的忍者們,終於有時間休息放鬆了,便結伴來飲酒作樂,或者小聚玩鬧。
阿杏把木門推開,等著迎接前來喝酒放鬆的客人。當麻美赤著腳站在門旁的時候,忽然想起來她是來過這間居酒屋的。
在作為“二川麻美”而存在的時候,舊日戰時的隊友邀請她一起來這裡聚會。她就坐在吧檯旁第一個位置,身旁是淳子小姐,淳子另一側則是奏太和高橋寺。淳子喝了一杯冰啤,還點了兩碗清酒。
這些事情對於麻美來說,只不過是幾個月前的事情。
但是對於淳子他們來說……
噯?今年是木葉什麼時候?離她上一次離開木葉忍村,已經過去多少年了?
※、第十七章·名字
第一個踏入居酒屋的客人,是一個扎著沖天辮、穿著木葉馬甲,上忍打扮模樣的男人。他身後跟著一個顯然也是忍者的黃髮男人,兩人差不多都是三十出頭的模樣,並且,看起來和阿杏很熟。
“阿杏!要啤酒!這傢伙好不容易才瞞著老婆偷偷出來喝酒!”扎著黃色馬尾辮的男人這樣喊道:“一定要鹿久喝夠!”
“是亥一先生和鹿久先生啊。”阿杏一掃白天的萎靡不振,端出一張和藹的笑臉來。她雙手搭著麻美的肩,說:“去拿酒,別記錯櫥櫃。”
“噢!”奈良鹿久看著踮著腳在酒櫥前磨蹭的麻美,說:“僱了新人來幫忙啊!”
“是啊。”阿杏附和著,滿面慈祥地端詳著麻美光溜溜踩在地上的腳,說:“這個孩子叫做‘奧美志’,我會把我引以為豪的琵琶傳給她……”
這溫柔和藹的一句話,嚇得麻美手一抖,差點把酒瓶子砸在地上。
——說好的真羽美和映璃紗呢!怎麼又擅自給她改了一個名字啊!
“還真是拗口的名字啊。”山中亥一感嘆了一句,說:“念這個名字我可以喝好幾口酒了。”
麻美把兩瓶冰啤酒放在了這兩個忍者的面前,門口又走進來幾個平民打扮的客人,甫一進門,便開始吆喝著要怎樣的吃食。
和從前在忍者學校的工作不同,居酒屋的工作顯然更麻煩一些。老師會受到學生和忍者的尊敬,但是一個負責端酒和洗碗的小妹顯然不會。喜歡來居酒屋喝酒的客人,也未必會很有禮貌。
只消一眼,麻美就記住了櫥櫃中所有酒類的編號和價格。結賬時的價錢算的一清二楚,比一毛不拔的阿杏還要難以對付。
“你算錯了吧?小姑娘。你多算了二百円。”
“不,沒有多算。噯。”
“小妹,你就是多算了二百円。”
“……”手持賬單的麻美沉默了一會兒,說:“請恕在下實話實說,古往今來,因蠅頭小利而缺失誠信者,從來難以成為大材。所謂有大器者,奉史鑑以正身,從不拘泥於小利卻謹遵小信。意思是說,人類的貪婪會使人類輸掉更為遠大的前程,計較幾杯酒的錢也許會讓已經註定的命運更為艱難一些……”
麻美語速快,用的詞語又是書面用語,將那兩個計較酒錢的客人唬得一愣一愣的,不知不覺就摸出了錢包。
在一旁旁觀了全程的山中亥一也面有凝重之色,然後他拍了拍身旁酒氣沖天的奈良鹿久,說:“這個小姑娘真能說話啊。”
滿面通紅的奈良鹿久十分颯爽地把錢包攤在了桌上,拽著山中亥一就往外走。他完全忘記了自己的錢包裡還有著任務金、忍者資格證明和其他身份資料,一邊走一邊醉醺醺地誇著自己的兒子。
“鹿丸小小年紀就會玩將棋了!你行嗎?”
“我當然不行……我對將棋沒什麼興趣……別走那兒!鹿久!宇智波警衛隊會巡街!他們看到醉鬼就要問一問,你不是最怕麻煩了嗎?”
“噢,厚厚的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