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阿杏盯著放在吧檯上的錢包,搓了搓手。她猶豫了一會兒,看了一下店裡的幾個客人,然後對麻美喊道:“奧美志!把錢包給鹿久先生還回去!抽一張小的算跑路費!”
“等等……誰是奧美志?”麻美拿起了那個放在吧檯上的錢包。
“你啊。”阿杏說:“不喜歡,就再給你改一個名字。叫做‘朧香織’如何?”
“不了——不了——”麻美火速抄起錢包,坐到門前開始翻找自己的鞋子。在一眾忍鞋裡,她終於看見了那雙阿杏準備的的木屐。
街道上人來人往,很是熱鬧。四下的店鋪裡都一片喧鬧,不少醉醺醺的人在街道上互相攙扶著往前走。亮著的燈火投射在街道的地面上,明明滅滅。麻美捏著錢包,鑽過兩個擠擠挨挨的大人,朝著鹿久和亥一離開的方向跑去。
——人類喝醉了酒真是可怕啊!什麼都不記得了!
看來酒精對大腦的麻痺是一種致命的東西……
麻美跑的急,幾個聚在一起打牌的人看到匆匆跑過的麻美,還不明所以地對她吹了一聲口哨。穿過那幾個打牌的人和一棵大樹,麻美沒有及時剎住腳步,啪嗒撞在一個慢吞吞走路的人身上,鹿久先生的錢包也滾落在了地上。
麻美后退了一步,摸著自己的額頭,忍不住說道:“噯……好硬……”
麻美抬起頭,看著眼前這個慢吞吞不按常理走路的人。他約莫二十歲左右,銀髮,蒙面,斜戴忍者護額,之所以會讓麻美撞疼了頭,是因為他穿著銀白色的護甲。
被她撞到的銀髮忍者也退後了一步,他彎腰撿起那個錢包,恰好鹿久先生的忍者資格證從中露出了一角,那張端正嚴肅的證件照,直直地對上了他的眼睛。
“這不是鹿久先生的錢包嗎?”他身旁的一個濃眉西瓜頭也湊了上來:“怎麼會在這個傢伙的手裡啊?莫非是……”
兩人把視線從鹿久的照片上移開,落到了眼前的小姑娘身上——身材瘦小,衣衫陳舊,踩著一雙木屐,雙袖高高挽起,頭髮也胡亂地紮成一個軟軟低垂的小辮子。怎麼看,都像是……
銀髮的男人對年輕的小姑娘可沒有憐憫之心,不由分說地拽住了她的手腕,說:“鹿久先生就在前面,雖然喝醉了,不過他應該認得自己的錢包。”
說著,他就把麻美向前拽走。他手掌很寬,手勁也大,這樣被拽著走的感覺讓麻美彷彿又回到了庫洛洛掏出手銬的時候。麻美有點不明白為什麼這個銀頭髮的忍者和旁邊的西瓜頭要帶著她去找奈良鹿久,不過有人帶路也好,於是她很安靜地跟在後邊。
奈良鹿久和山中亥一還沒走遠,鹿久喝多了,正扶著牆壁乾嘔。當他抬起頭,看到銀髮忍者和西瓜頭牽來的麻美時,有些驚詫地說:“噢!這不是奧美志小姐嗎?”
“……”麻美嘴角一抽:“我叫做麻美。”
“有什麼事嗎,奧美志小姐?”鹿久頂著面頰上的酡紅,說話都大大咧咧的。
“你的錢包……”
“你的錢包……”
麻美和銀髮忍者的聲音交疊在了一起。
“卡卡西啊!”鹿久顯然認識這個銀頭髮的年輕人,然後他低頭看著卡卡西手裡的那個錢包,說:“原來我付錢的時候不小心把錢包丟在店裡了啊。不過怎麼會在卡卡西的手裡啊……”
卡卡西忽然輕咳了一聲,抬起半耷的眼皮,開始假裝環顧四周的夜景。
“噯,可以鬆開我了嗎?”麻美說。
卡卡西松了手,很淡定地把手□□了褲袋裡,彷彿什麼都沒有發生。
麻美抽回了細瘦的手腕,看著手臂上一圈紅紅的印子,開始感慨身體年幼的不妙之處——這次重新來到木葉忍村,身體的形態卻是一個十四五歲的小姑娘。雖然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