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自己當世上最幸福的人,卻消失不見,空遺寂寥長伴自己。
“兩位殿下小心,請慢點,太急會摔倒的!”小築的遠處傳來幾位侍女內監的喘息急呼聲。
“嘿嘿嘿,看!我就說母后必然在漪瀾小築的!”一身華服的小胖墩伴隨著還不算穏健的小碎步奔向小築,還邊扭過頭對旁邊的另一個小胖墩說話。
那個小胖墩一臉委屈地撅起小嘴說著 “我都沒說什麼你就拉著我跑了!”同時腹誹 “哼!每次都這樣,誰不知母后經常來這兒。”
原本一臉愁容的蘇小湃在聽到這兩把稚嫩的小奶聲時早已笑逐顏開,放下手中畫筆等著兩個小娃兒過來。
反而一旁的茉芋單手扶額一臉無奈,跑前去接著那兩個小胖墩 “哎喲呀!兩位寶貝小主子,小心點呀!萬一不小心傷著哪裡了,我們這些奴才們頭上的腦袋可要易位啦!”
此話一出,在奔跑中的兩位小胖墩真的馬上放慢了腳步,還相互對望了一眼,眼中盡是疑惑。
剛才那個一臉委屈的小胖墩已經抱著茉芋的小腿,抬頭奶聲奶氣地問 “茉姨,為什麼我們傷著了你們的腦袋要移位?移去哪裡?”
“噗!”茉芋笑著彎下腰抱起了他,誰知他竟然趁機親了自己一下,還撒嬌著問 “茉姨,你就告訴我嘛好不好?”
抱著另一個小胖墩的蘇小湃則滿臉的嫌棄,佯怒著說 “盡學你父皇的壞性子,如此無禮!”
他一見母后怒了,迅速地從茉芋身上爬了下來,走得歪歪斜斜往蘇小湃走去,抱著她的大腿可憐地說著 “母后息怒,兒臣不敢了!”
蘇小湃看著這個又在裝哭的小胖墩,實在是哭笑不得,還沒說什麼,手上抱著的那個小胖墩便發話了 “還裝什麼?沒出息!母后都知道你的把戲呢!”
蘇小湃把兩個胖墩都分別放在石椅上,對著那個愛裝可憐的小胖墩說 “朗兒,要像你姐姐那麼聰明,就要學她多閱讀,認真學習,知道嗎?”
叫朗兒的小胖墩卻學著他姐姐擺出一副小大人模樣 “罷了罷了,此等事情日後長大了可是少不免的事兒,現今不必急於一時。”
“放肆,竟敢如此跟母后講話!你這還不是學母后說的,明明就是笨!”另一個胖墩雙手負背,挺直胸腔對著朗兒小胖墩喊著。
朗兒小胖墩不爽了,今天一直忍讓著姐姐,但在母后面前就再也忍不住了 “嗚嗚嗚,你整天都欺負我!你自己不也是學父皇嘛,整天一對小肥手放在背後。”
蘇小湃感慨地摸著二人的小腦袋 “是呢!可是現在不知道世上還有多少人記得你們的父皇,她消失得那麼的乾乾淨淨,就好像從未曾出現過一樣,母后也只能是回憶著當初那道背影。”
朗兒小胖墩見母后又一副憂鬱的模樣,便藉故曰 “母后母后,你又在畫父皇啦!這是什麼時候的父皇?怎麼沒有皇爺爺那鬍子?”
蘇小湃撫摸著朗兒小胖墩那張跟李勤酷似的小臉,柔聲著說 “這是當年母后對你父皇傾心的時刻,你父皇身後的那隻眼神兇狠又在張牙舞爪的大白狼,便是你們天天愛跟牠玩的小白。”
“長得那麼大一隻,就知道牠不簡單!”女胖墩又是一副小大人模樣 “母后母后,這次畫上的字又是什麼?”
蘇小湃牽著那小手,指著畫上的字念道 “羽兒,這是往日種種,似水無痕。”
第66章 寸寸相思盼君至
李勤和蘇小湃的那對女兒日漸長大,調皮搗蛋卻不過份,也不會平白無聊便去惹事生非,最大的樂趣便是整天轉在小湃身邊安慰她,哄她開心,甚是懂事。
這一日他倆如舊坐在小湃的床上,小臉蛋兒貼在小湃的腿上在耍鬧著。
小湃手上拿著李勤當初寫的育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