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氣連貫都成問題,一個字一個字頓出來,語氣裡有說不出來的嫵媚。
“我今天心情好,送你回家。”我拍了拍她的肩,招呼酒保過來結帳。
她確實喝得很多,滿身都是酒氣,胸口還被灑了的酒弄溫了。
我扶著晃得不成樣子的她出門,想甩開那幾個不懷好意的男人。
誰知才一出門就有人尾隨出來,此刻我看了看街道,沒有一個行人,路邊除了酒鬼,還是酒鬼,酒吧里人聲鼎沸,沒有人會注意到街上發生了什麼。
我把郭明明攔在身後,問他們:“幾位兄弟想幹什麼?”
015 沈末之痛快的羞辱
“不想幹什麼,就是你這樣拉走哥幾個看上的妞兒,也不說一聲,是不是有點太不地道?”為首的那人說。。。
我呵呵笑了兩聲:“這是我妹妹,不懂事喝多了。”
“妹妹?這裡面漂亮妹妹不是很多麼?”那個語氣曖昧地說。
我聽他的語氣有點生氣了,多少年沒人敢和我這樣說話了,這幫人真是有點給臉不要臉了。
自從林叔叔幫過我了以後,我知道想靠別人的幫助過一輩子,那是不可能的。不管是多親密的人,也不可能全天二十四小時陪在你身邊。人這一輩子,最靠得住的還是自己。
出國以後,我報了一個散打班,跟著一個從部門退伍以後偷渡到國外的特種兵學了將近兩年。他是黑戶,收費很低,我是他教的時間最長的一個學員,後來也成了朋友。
他說過,我的體質不算好,一個招式在我手上最多發揮六成的效率。練體能我也想過,但是因為體虛是胎裡帶的,很多東西練不上去。
不過,自從跟他學習散打以後,倒是沒以前那麼虛弱了。
我們在說話間,那幫人已經圍了過來。
我看了看四周,感覺所有的酒吧設計都有點小問題,後門永遠是一條人跡罕至的小巷。
沒經營過酒吧的人可能不瞭解,這是特意留的逃生通道。開業之前,相關部門也會來檢查,沒這條通道不準開業。對酒吧來說,這條路其實也是為了給自己做點非法的事情留一個後門。
被夜風一吹,郭明明也有點清醒過來,雖然身子還有些軟,勉強能站住身體了。她看了看那些人,又看了看我,眼睛裡還是有點不明所以。
我沒時間和她解釋,不動聲色地往後退了一步,把郭明明放到能靠著牆的地方,看著圍上來的那幾個人說:“那你們想怎麼解決?說說吧。”
說實話,這種場景我並不少經歷。
不管在哪個國家,小巷子裡的打架鬥毆都不必不可少的。
“留下她。”其中一人說。
我覺得可笑,這個條件太幼稚了。當我是剛出校門的高中生呢?再說,他以為在演電影呢?
“慢著。”我還沒開口說話,就被另外一個人的聲音打斷了,抬頭看到又走進來一個人。
看樣子,那人是這群人的頭兒,大家看到他走過來紛紛點頭。。。
我第一眼看到這個留著八字鬍的男人時,只覺得眼熟,等到他真正走到我面前,心一下就停跳了。
他敞開的領口裡露出了一點紋身,那是一隻狼的耳朵和眼睛。
這個我認識……化成灰我也認識。
因為,他就是給我留下惡夢的人,十多年前的那一幕幕又浮現在眼前,我覺得的眼神有點不太對勁兒了。
因為正在朝我走過來的人突然停了下來,饒有深意地看著我說:“女的可以走,男的留下來。”
我真沒想到當年被林叔叔送進去的人,竟然這麼快就出來了。
“寬哥看上這小子了,確實是挺俊的,就是有點娘了,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