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寬哥不是喜歡陽剛一點的嗎?”有個多嘴的小子問了一句,馬上被他一記眼光瞪了回去。
我雙眼肯定充血了,想了想穩住自己,真覺得生命奇妙,一直在刻意忘記的東西突然一天出現在眼前,我要是再輕易放過他們,老天都會不高興的。
可是,我看了看身後“援軍”郭明明,醉得跟一攤泥一樣,估計是一點指望不上了。而對面的七八個人都是二十歲出頭的小夥子,比我身強力壯很多,誰也不知道里面有沒有高手。
在帝都的酒吧敢這麼囂張的,必定有其囂張的理由。
可是,這個時候明明就沒辦法躲,我也沒有想躲的心思。
那幫人的笑聲沒落,那個叫寬哥的就到了我的面前,我二話沒話直接動手,一拳正中他的鼻樑,當時血一下就飈了出來。
這是老師教的“出其不意,攻其不備”,他還說打架就是個看氣勢的活兒,不管你人多人少,只要能在氣勢上壓倒對方,基本上你就贏定了。
這一下他被打懵了,才一捂鼻子,我的第二拳就到了,同時腳下也有動作,右手扳住他的肩,右腳從右向左一踢,正中他的腿彎,一個下盤不穩,他就躺在地上了。
這下我就得了勢,拳打腳踢馬上向他招呼過去,一分也不留情。
我都差不多打了半分鐘了,那幫人還愣在當地。這時躺在地上的叫寬哥的人醒了過來,一邊抱頭躲開我的腳,一邊大喊:“你們這幫廢物,還不趕緊動手。”
可能是我過於彪悍,或者是一開始我就搶盡了先機,那幫人站在一旁居然不敢動手,都猶豫了起來。
就在這個時候,警笛聲大作,由遠而近。
這幫人本就理虧,一下就散了開去,就連躺在地上任由我當成沙袋打的人那個也不管了。
我打得差不多解了氣,只覺得腳痠手痠的時候,警察衝過來把我拉開,同時把那人控制住,問:“剛才誰報的警?”
醉得迷迷糊糊的郭明明舉了舉手機說:“我……我報的。”
我們三人被一起拉進了警察局,郭明明喝了一杯水才清醒了一點。
警察看著被打得鼻青臉腫的那個寬哥,皺著眉說:“才出來幾天,又不安分了?”
重又看向我時,一臉讚賞地說:“要是大家都像你這樣,我們警察是不是都得失業啊,遇到事不知道報警,要是你被他打翻在地上呢?”
我連連點頭,態度十分認真誠懇。
郭明明在這期間不停發手機簡訊,我的筆錄做完以後,有一個警察走進來做筆錄的警官耳邊說了些什麼,那人點了點頭。
我和郭明明走出警察局的時候,外面有一輛車子在等著。
她此時清醒了過來,抬起還算清明的眼睛對我說:“今天晚上,謝謝你。不過,賣地的事還沒完。”
我一笑,看了看身的警局說:“也謝謝你託關係,讓我不用負一點責任。”
她抿嘴一笑,然後又迅速板起臉說:“下回見面,互不相欠。”
說完,她拉開車門走了,車子開出去一百多米以後又停了下來,車窗被搖下,她探出頭問我:“要不要送你?”
“不用。”我向她擺了擺手,示意她先走。
今天晚上我等於做了一場劇烈運動,出了一身的汗,又看到了不想看到的人,而且還特別爽的出了一通壓在心裡的惡氣,一下子覺得睏乏無比。
那個叫寬哥的被我打得很慘,不出意外的話肋骨得斷。
就在這種情況下,居然我只是錄了個筆錄就出來,郭明明託的關係也不簡單。
有許多事情,走正常的渠道,你也能得到公正對待,只不過時間太長了。
打了一輛車回去,我直接就回去睡覺,誰知到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