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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還是保持沉默吧。

「時間不早了,霍拉斯,雖然你我還都年輕,但也不該熬夜熬得太晚。」鄧布利多放下茶杯站了起來,「我去巡視最後一圈,你也早點休息吧。那麼,晚安。」

「晚安。」斯拉格霍恩見無法從鄧布利多嘴裡撬出訊息,雖然不滿但也只能咕噥著和他道別,然後氣咻咻地目送著他出門。至於鄧布利多走後他又想了些什麼,就沒人能知道了。

「如果知道事情會是這種結局,你還會實行這個計劃嗎?」看著走在前面幾乎是一步一蹭的阿布拉克薩斯,西弗勒斯終於忍不住發問。

「會。」阿布拉克薩斯沒停,依然在專注地走著,力求腳步更穩,速度更慢,好讓自己可以不那麼痛苦,「有些時候並不是知道了就可以不去做的,我親愛的舍友,在這個問題上,我根本別無選擇。」

「嘖。」西弗勒斯嘲諷地咂了咂嘴,沒打算繼續追問。這裡是走廊,不是他們的寢室,雖然理論上在這個時候不可能還有其他人,但說不準就有某個睡不著覺的格蘭芬多出來亂晃——他上輩子可沒少在這個時間抓到那些黑白顛倒、不知道規則為何物的小崽子們!

既然西弗勒斯選擇了沉默,阿布拉克薩斯也沒想繼續開口,他需要集中注意力才能讓自己在行走上保持平衡,實在不願分心去應付談話——尤其是身後的那個人並不好敷衍。毫無疑問,阿布拉克薩斯確信自己在回到寢室後需要向西弗勒斯交代一些事,而且他也不想隱瞞那些。他需要援兵,而眼下西弗勒斯就是最好的選擇。

於是,在通往斯萊特林休息室的走廊上,兩人默契地保持了安靜,一前一後的沿著石板路向前走去,完全無視了那些被光線弄醒的畫像的不滿。當「砰」地一聲把屬於外面的空氣關在門外後,西弗勒斯和阿布拉克薩斯竟不約而同的感到了一陣輕鬆。無論如何,鄧布利多畢竟是鄧布利多,縱然他還沒有像幾十年後那樣睿智,但也根本不容小覷。

如果換做是其他人,或許不會那麼防備,可不管是西弗勒斯還是阿布拉克薩斯,卻都早就領教過鄧布利多的能量。雖然一個是親身經歷,另一個則是透過自己的兒子,但這其中並沒有太大區別,最多是直觀與旁觀而已。但無論是哪種,都足以讓他們對那個看上去人畜無害的教授產生足夠的警惕。

所以對於能在鄧布利多眼皮底下不被懷疑的走出來,兩人都覺得如釋重負。尤其是阿布拉克薩斯,不同於西弗勒斯的緊張,他還有著另一重的擔憂——關於利用猜測鄧布利多心思而進行佈局的擔憂。

靠在牆上休息了片刻,阿布拉克薩斯對西弗勒斯打了個招呼後率先鑽進了盥洗室,當然還帶著他手裡的那個小瓶子。這次遭受體罰根本出乎阿布拉克薩斯的意料,他根本沒有任何應對措施,雖然後來將計就計將這個劃到了他計劃的範圍之內,但身體上的傷勢還是很令他頭疼。

不得不承認,鄧布利多的咒語和斯拉格霍恩的藥劑給了他很大的幫助,如果沒有這些,雖然他可以保證在幾天內得到同等有效的治療,但從渠道上來說,終究不如現在來得更光明正大一些。

只不過……他究竟該如何把白鮮塗抹到自己身後的傷口上呢?背對著盥洗室內的大鏡子,阿布拉克薩斯煩惱地扭頭看著自己身上的傷勢——他需要把瓶子傾斜一些,讓藥水滴上去,可這裡面的劑量又不允許他不管不顧的直接揮霍……

啊啊,這可真是個令人煩惱的難題。

作者有話要說: 下一章會發生什麼呢?_(:3」∠)_

☆、察覺

「馬爾福先生,你溺死在浴缸裡了嗎?」西弗勒斯的聲音響起在門外,除了戲謔外,還有一絲關心和緊張。

「不,還沒有。」阿布拉克薩斯煩惱地又嘗試了一下,終於嘆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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