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擠追鬃�俊�
初然見他是當真生氣,也忙笑著打圓場:“你別惱啊,我就隨便說說……你不喜歡,那意思你是有喜歡的姑娘了?是誰啊?說出來,我給你參謀參謀。”
“是……”溫子楚險些還真順著她的話說了下去,幸而小廝那瞪大震驚的雙目讓他反應過來,“是誰跟你有關係麼。”
“不說就罷了。”初然努努嘴,心中暗想,你愛說不說,還真跟我沒關係。
她不說話,溫子楚也懶得說話,氣氛陡然僵硬下來。
一杯茶喝完,初然咂咂嘴,伸手想要去拿茶壺,怎料袖子卻不經意將茶杯碰到,眼看杯子就將落地,忽有人一手將其穩穩當當接住,隨即放在她面前。
初然拿了茶杯在手,臉上不自覺地笑起來,她轉過頭,對後面的人道:
“你怎麼在這兒啊?”
作者有話要說: 我可憐的子楚哥哥,你還是做一個化石般的男配角吧,誰都無法撼動你的位置的。
步入感情戲似乎慢熱了點誒。
你們別拋棄我呀,看我這麼勤勞,這麼老黃牛這麼小蜜蜂,我叫給你們看哦,哞——嗡嗡嗡——(* ̄︶ ̄)y
☆、【一病不起】
穆信還沒開口,溫子楚就先不耐道:“我看他每天那麼閒,索性讓他也跟著出來散散心。”
“這街上冷清清的,人都沒有,有什麼好散心的。”初然搖著頭,話卻是對著穆信說的,“上回曾澍遠給你的藥方,你給王爺瞧過了麼?”
溫子楚正喝茶,聽她此話不禁問道:“什麼藥方。”
“是一張能治療時疫的方子。”穆信回覆他,隨即又看向初然,“藥方我給王爺看過,但至今他也未曾答覆我。”
照這麼看來估計也是不了了之,初然很是惋惜:“我瞧宿家老夫人吃了那藥狀況好了許多呢,倘使能讓得病之人對症下藥,這瘟疫也就過去了。”
溫子楚聽著一笑,擱下茶杯:“醫官館都沒轍的病,你操什麼心?自個兒防著些就行了。”
知道溫子楚從來都是這麼一個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人,初然也懶得同他多說,剛撿了塊糕點吃,怎料在一旁上茶的小二忽然笑道:
“治這病其實也簡單,我瞧西街那迎仙居里的媽媽,前些日子也染了病,結果不知吃了什麼藥,如今生龍活虎的,別說病了,竟比從前還要結實幾分。據說那裡頭的姑娘些也是吃那藥好的,依我看吶,這太醫的方子還不如咱老百姓的土方子實在呢。”
“當真?”初然偏頭來看他,半信半疑。
“嗨,街坊四鄰都是這麼傳的,真不真,小的也沒法跟您確說。”小二換了壺新茶,將那舊的撤了下來,又道,“不過前些日子她們染病倒是真的,我還親眼看到那顧媽媽去藥方抓藥呢。”
穆信眉峰輕皺:“既然藥方可靠,為何不稟報官府?”
“哎喲,大人,咱小老百姓說的話,官府哪裡肯信呢?這藥事關人命,還能隨便亂吃不成?”小二一面笑著一面拿著托盤退下。
新上的是壺毛尖,味道清淡,初然素來喜歡清茶,故而一連喝了兩三杯,細細品了一回,驀地想起什麼來。
“那迎仙居又是個什麼地方?怎麼沒聽說過?”
溫子楚一口茶水嗆在喉間,結結實實咳了好一陣才緩過來,神情有些不自然:“不是什麼好地方,你沒聽過也正常。”
“我倒覺得可以前去問一問。”初然兩手捧著臉,琢磨道,“要是她的方子和曾澍遠的方子一致,咱們便能以此說服王爺了。”
溫子楚一臉驚訝:“怎麼?你要去?”
“不行麼?”初然奇怪道,“難不成你也想去。”
溫子楚搖著頭,想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