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以備不時之需,你看,這不就用上了嗎?你們等好吧,我用這塊生薑,把這個女的手心腳心,都給她搓熱,她立刻就會醒過來。”
說完,拿起一把小刀,將生薑的外皮消掉一些,露出裡面黃黃的姜肉。
抓起劉小紅的手掌,拿著姜肉對著她的手心底,用力的搓。
邊搓邊說道:
“就是這樣,這個方法可管用了,這人在江水裡泡過,而且還喝了那麼多的江水,裡裡外外全是寒氣,我現在就用這塊還陽草,把她體內的寒氣通通逼出來,她就能醒過來了,你們就等好吧,肯定能管用。”
說完越搓越快,越搓越快。
孟遠川:“我的媽呀,我感覺她的手心都要被你搓出火星子來了。”
韋雙雙:“孟哥,老闆,老闆娘,你們三個別閒著呀,正好,四個人對她兩手兩腳,你們也像我這樣,拿一塊生薑肉,搓她的手心和腳心,搓的越用力越好,我保證管用,保證她能醒,再說了,咱們現在不是死馬當活馬醫嘛,趕緊著吧,靠我一個人搓太慢了。”
三個人也學著韋雙雙的樣子。
韋雙雙和池小云搓劉小紅的手心。
林向前和孟雲川搓劉小紅的腳心。
四個人像在洗衣服一樣,拼命的搓。
搓了五六分鐘,手上的生薑都已經搓燙了,床上的劉小紅依舊毫無知覺。
孟遠川直起腰,把手上的生薑一扔:
“唉呦,我的個媽呀,韋板凳,真是上了你的賊當了,你還說管用,管用個屁,我們四個人都快把這人手心腳心搓穿了,她哪裡醒了?”
池小云吹了吹自己火辣辣的大拇指:
“雙雙啊,你這個方法科學是挺科學的,不過好像確實不怎麼管用,我手上這塊生薑都已經搓平了,估計再搓下去也不頂什麼事兒了,要不還是再想個別的法子吧,唉呦媽呀,我也搓的夠累的。”
林向前:“雙雙,你還有什麼土方法?趕緊都使出來,你說的對,咱們現在司馬當活馬醫,反正你講人是不行,隨便咱們怎麼搞。”
孟遠川:“我看還是別指望韋板凳了,她也就是嘴皮子功夫,想出來的都是歪門邪招,別到時候把人家給弄斷氣了,要不咱們把人送到醫院,找個正經醫生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