娟嚇了一跳:
“哎喲喂,這大晚上的誰呀?”
林實根:“就是啊,這都8點多了,怎麼還有人來呀?該不會該不會是李來順家出什麼事了吧?”
張秀娟:“哎喲喲,不要嚇我呀,我膽子小,心臟都快跳出來了。”
張秀娟趕緊下樓開門,林實根和林向前也下了樓。
開門一看。
敲門的是丁菊花。
張秀娟大吃一驚。
雖然丁菊花戴著口罩,不過還是一眼就認出了她。
再往後一看。
丁菊花身後還跟著一個女的戴著帽子墨鏡口罩。
仔細一看,好像是白小蓮。
白小蓮上前一步,把眼鏡口罩一摘,開口道:
“秀娟嬸。”
張秀娟更是大吃一驚。
當年,他們家這房子蓋到一半的時候。
林向飛和白小蓮在他們家這房子前面大鬧了一場。
說白小蓮的孩子根本不是自己的。
而是一個野種。
在那兒之後,張秀娟就再也沒有見過白小蓮。
白小蓮先是住到了隔壁村白老熊家。
住了一段時間,就嫁給了呂濤。
到了隔壁上安縣去生活了。
一晃眼,都有一兩年沒見到過白小蓮了。
乍一下出現在他們家門口。
一下子真是有些反應不過來。
張秀娟:“啊......是......是......是小蓮啊......菊花......你們娘倆怎麼......這麼這麼晚......來......來......來請進......請進......進來說......”
一旁的林實根也吃驚不小。
這大晚上的,這兩個人莫名其妙的來自己家裡。
估計也不會是什麼好事。
不過人都來了,總要稍稍熱情一點。
趕忙搬了兩張椅子。
“進來進來,小蓮菊花,來來來坐。”
林向前見到這兩個人,倒是一點都不驚訝。
他們一個是呂濤的老婆,一個是呂濤的丈母孃。
現在呂濤焦頭爛額,搬出老婆和丈母孃來幫他求求情說說話。
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只是沒想到她們會連夜過來。
白小蓮和丁菊花進了門。
張秀娟知道他們要說的話肯定不想讓別人聽到。
於是趕緊關上門。
丁菊花先開口道:
“秀娟,實根,不好意思,這麼晚打擾你們了。”
張秀娟:“沒事沒事,菊花,我們都還沒睡呢。”
又轉頭對白小蓮說道:
“小蓮,有一陣子沒見到你了,自從你搬到上安縣之後,回來的少了。”
白小蓮先瞟了一眼站在樓梯口的林向前。
看到林向前在,她就放心了。
又連忙把自己身上戴的帽子,眼鏡,口罩都放進包裡。
大晚上的帶著這些東西,看上去真的有些奇奇怪怪的。
“是啊,秀娟嬸,我其實也回來過幾回,就是每回都來看看我媽,就回去了,所以沒在村裡耽擱,秀娟嬸,好久沒見了,你越來越年輕了。”
張秀娟:“唉呀,小蓮,你這姑娘可真會說話,來來來坐呀。”
林實根:“對對對,來坐來坐,我去給你們倒茶。”
白小蓮:“不用了,秀娟嬸,實根叔,不用倒茶,我和我媽今天過來是有點事兒。”
張秀娟和林實根對視了一眼。
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