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眼站在樓梯口的林向前。
三個人心知肚明,知道他們要說什麼。
這麼晚了,著急忙慌的趕過來。
又是這一副蒙面打扮。
那肯定就是呂濤那件事兒了。
張秀娟:“哦哦......好的好的......小蓮......那......那也坐......坐著說嘛......來都來了......站著幹啥呀這是......”
白小蓮:“秀娟嬸......我能......我能和向前哥單獨說嗎?”
張秀娟看了一眼兒子。
林向前椅靠在樓梯扶手上,淡淡說道:
“沒這個必要,都不是外人,有什麼話,直接說就可以了。”
白小蓮有些尷尬。
她知道今天免不了要求林向前。
求人家必然要說些服軟的話。
有些話沒有外人的時候,說一說也就算了。
但是在有外人的情況下。
哪怕這個外人是自己親媽。
也會有些不自在。
尊嚴這個東西只能出賣給自己看。
白小蓮:“向前哥,我們......我們還是單獨說吧,不會耽誤你太多時間的。”
丁菊花也連忙說道:
“是啊是啊,向前,不會耽誤你時間,就幾句話的事兒,你們要麼去樓上,或者到隔壁房間都行,我......我和你爸媽也......也有幾句話想單獨說......”
張秀娟和林實根一聽這話,頓時頭就嗡嗡的大了。
丁菊花要跟自己單獨說話。
那能是什麼事啊?
他們家現在就是他女婿那個事兒,就讓他們頭疼。
而且兒子剛才也說了。
就給了她女婿24個小時的時間考慮。
24個小時,一眨眼就過了。
他們當然一個晚上都等不了,連夜過來。
問題是自己笨嘴笨舌的,不知道該怎麼說呀。
丁菊花雖然也是農村婦女。
可是他和白福堂混了一大半輩子。
白福堂的本事被她學到了三四成。
有的時候說話做事還是挺厲害的。
關鍵是這事和自己也說不著啊。
自己除了去李來順家說些安慰人的話以外,什麼都沒幹。
到底要和自己說什麼話呀?
老天爺呀,真是愁死人了。
林實根:“嗯......那......那要不......那要不......”
林向前打斷他爸道:
“真沒有這個必要,你們兩個要說什麼?就在這裡說吧,我猜你們是要來說呂濤的事兒吧?如果是這個事情的話,我奉勸還是免開尊口,這事兒,今天在呂濤的工廠,我們已經談過了,我要說的也在那個時候都說完了。”
白小蓮:“向前,當時我不在,我不知道事情得經過,你看,我來都來了,要不......我們兩個就單獨聊一聊吧。”
白小蓮說話的口氣很軟。
來的時候就已經做好心理準備了。
和林向前硬槓是行不通的。
低聲下氣就要有個低聲下氣的樣子。
丁菊花:“是啊,向前你們兩個是年輕人,我們都是上了年紀的,你和小蓮就......單獨去聊一下吧。”
想當初,丁菊花對張秀娟也曾經瞧不起過。
甚至在得知女兒要嫁給林向前的時候。
還特還跑到張秀娟家,大鬧了一場。
指著張秀娟的鼻子罵。
罵他癩蛤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