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說這是怎麼回事?難不成巴次仁長了兩個腦袋?成怪物了?
我偷偷瞥了一眼,而這一看,把我也實打實嚇了一跳。巴次仁的臉上都有些腫了,還賴嘟嘟的,有種癩蛤蟆皮的感覺。
巴次仁靠近警察嘀咕了幾句,警察壓根就沒往下聽的意思了,叫我們仨快走。
我估計這一刻,他把我們仨當瘟神了。我們也不在這兒多逗留,急匆匆的出了鎮子。
巴次仁趁空把紗巾又戴上了,而我和鐵驢反倒把紗巾拿開一點,互相看了看臉。我們的臉跟巴次仁差不多。
我有種要瘋了的感覺,也試著分析出個所以然來,為啥好端端的,我們哥仨都毀容了?
我很快想起一件事,我們出門前抹藥膏了。我問巴次仁,臉之所以這樣,是不是藥膏的事?
巴次仁點頭,但當看到我和鐵驢一左一右把他夾住,要揍他時,他又說軟話,讓我們別太擔心,這藥膏只能讓臉腫一天,之後會恢復常態。
我半信半疑,不過一想到巴次仁的臉也這樣,他犯不上拿自己的容貌開玩笑,就壓下這股火了。
我發現巴次仁真是個鬼靈精,肚裡歪歪繞多去了,為了儘量減少跟警察接觸,他帶我們套逃票。
就比如坐火車時,我們先在站外等著,等火車進來後,我們仨趁空爬到車廂裡,當然了,我們不會笨的坐客運車,都選擇貨運車。
這個鎮子離那曲的草原八塔挺遠,我們除了坐火車外,還中途攔了長途汽車,最後找了一個三輪的蹦蹦車。巴次仁說的沒錯,經過這幾天的路程,我們臉好了很多,就是消腫後,上面還留了不少淡淡的小包。
坐蹦蹦車時,車主還好奇的問我們仨,“到底去哪了,咋被蚊子叮的這麼慘呢?”
我們仨沒法回答啥。
再說那曲這地方,要我看跟那個小鎮大同小異,只是草原更多一些。我也看到了草原八塔,最後更是見到了那“傳說”中的小八塔。
這是一個比色勒小乘寺更大的寺廟,上面寫著八塔寺。我們只是在門口稍微徘徊一下,就一同離開了。
在這裡,巴次仁沒有房子,我們只能選擇一家旅店入住。
我也給寅寅打了電話,而且我手機沒充電器,就一直用著巴次仁的手機。我發現個很逗的事,我一要打電話,巴次仁就顯得木好意思,說小兩口又聊天了,他得迴避。
而且他沒開玩笑,真的離開房間了。
我也沒太管巴次仁,心說又不是我讓他離開的。電話接通後,我跟寅寅說了我們現在的情況。寅寅說上次談完話,她也趕到了那曲。
我說了旅店的地址,那意思讓她過來跟我們匯合。寅寅卻推脫了,說讓我和鐵驢跟巴次仁一起行動就行了,她有她的計劃。
我隱隱覺得,寅寅這麼做有點一意孤行,但不容我勸什麼,寅寅說了幾句就把電話掛了。
在掛電話的一瞬間,我還聽到那邊有個雜音,貌似是服務員喊得,說清理房間。
很巧合的,我也聽到我房間外傳出來這一嗓子了。
我有一個感覺,寅寅跟我們在一個旅店中,但她為何不見我們呢?我想不明白。
在撂下電話後,我迅速往房間外走去,想知道自己的猜測對不對!
☆、第四十六章 午夜計劃
房間外是一條左通右達的走廊,我先看右邊,冷冷清清沒什麼人,我又扭頭看左邊,不遠處放著一輛小推車,上面掛著毛巾、被單這類的東西。
這一定是清潔員的,我奔著小推車走去。
清潔員正站在一個房間裡收拾。這房間亂糟糟一片,估計是客人剛走。清潔員還留意到我了,問我需要什麼服務?
我搖搖頭,而且打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