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根孩子的頭髮去做了親子鑑定。嚴幼微,如果不是發生這件事情,你是不是打算瞞我一輩子?”
事情反轉得太快,嚴幼微一時有些反應不過來。本來她以為說出這個事情可以讓曾子牧大吃一驚。結果吃驚的人變成了她自己。某人幾天前就知道了,可卻一直裝著不知道。
“既然知道了為什麼不和我說?你有什麼別的想法?”
“呵,你能不能不要總把人心相得這麼壞。”曾子牧伸手點點嚴幼微的額頭,“是擔心我不認孩子還是怕我不給撫養費?我曾子牧是這樣的人嗎?”
嚴幼微咬唇不說話,因為她又想起了之前和任婷婷說的被逼打胎一事。只是現在她有求於曾子牧,不希望和他鬧翻,也就不準備翻舊賬了。
“你既然知道陽陽是你的兒子,你就不應該拒絕我。替我照顧他好嗎?”
“不好。我已經說過了,孩子需要你來照顧。”
“為什麼,怕帶個孩子影響你再婚嗎?”嚴幼微一時有些情緒崩潰,忍不住大吼了起來。
曾子牧卻並不生氣,只是深情凝視了她幾眼,然後突然彎下腰湊近到嚴幼微面前,對著她的雙唇重重地吻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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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吻終了,曾子牧移開嘴的時候,臉上還顯出意猶未盡的表情。
趁著嚴幼微沒回過神來,他敲敲對方的腦殼:“這就是我的答案。”
“什麼?”嚴幼微抬頭,一臉迷茫。
“如果我要再婚,物件只有一個,那就是你。”
嚴幼微眨巴眨巴眼睛,依舊是一副沒懂的表情。曾子牧看著有點窩火,用力敲敲她的腦殼:“怎麼這麼笨,簡直是愚蠢。陽陽千萬不要遺傳到你的智商才好。”
“曾子牧,你什麼意思?兒子是我的,當然得遺傳我的。你不知道孩子的智商是由母親決定的嗎?”
“陽陽肯定是個例外。他現在看起來就比你聰明。”
嚴幼微一掀被子跳下床來,剛想抬腳踢曾子牧,一下子回過神來了,當場就頓在那裡。她那一隻腳還微微舉著,維持著一個相當不穩的姿勢。曾子牧就好心去扶她,卻被她一把推開了。
“你別過來。”
“怎麼了,聽到這個訊息高興壞了?”
“曾子牧,現在什麼情況了,你還有心情開玩笑?”
“你看我像開玩笑的嗎?”
嚴幼微一臉疑惑地望著他,邊搖頭邊道:“這不可能,你別耍我。我們還是談正經事吧。陽陽你不能不管,你可是他爸爸。不管我們之間有什麼恩怨,孩子總是無辜的。”
“我當然會管,但你也別想著把他扔給我就一了百了了。嚴幼微,孩子成長需要父親和母親,缺一不可。我們誰都不能有事。我不能,你也同樣不能。”
“可是……”
“沒有可是。我跟你說過,你的案子沒有問題,你不會有事的。警方找不到夏小喬的屍體,根本不會起訴你,只會當失蹤人口處理。”
“那萬一他們找到了呢?”
“那就更好辦了。只要人不是你殺的,總能找到蛛絲螞跡,賴不到你頭上。殺人案處理都很謹慎,不會隨便冤枉好人。”
看曾子牧一臉自信的樣子,嚴幼微的自信好像也回來了一點。可終究回來得還是不夠多。自古以來冤假錯案不是沒有,萬一她就是倒黴撞見了呢?更何況別人有心陷害她,自然會把功課做足。現在讓她沒心沒肺不把這個當一回事兒她真的做不到。
曾子牧看她這樣子又心疼又生氣,走過來抓住她的手:“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