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標題令她記憶深刻——過於喧囂的孤獨。
這個時候的她,就是這樣子的。
路過電影院,或許是無處可去,便進去了。
上映的電影是文藝黑白劇,這樣的片子最是冷場,和她的情緒也是風馬牛不相及,放映室裡人不多,三三兩兩的人。
她坐在角落裡,一種巨大的孤獨來襲,迫使她一個人,躲在影院最後的角落裡,無力到無法大聲痛哭,只是靜靜的,麻木的,感受著心無力的跳動。
電影太平靜了。靜得不表達什麼,靜得不傳遞什麼。便如突然在沉靜中掉入某種情緒的深淵。
而她也是靜止的,停滯的,困在原地。她甚至不知道這樣的電影是好是壞。
人生一世,如白駒過隙,忽然而已。毫無疑問的是,所有人的都只能共用的是人生終點站,生命原本就是一場沒有返程的旅途,而我們可能會渴望自己的某一段旅途裡遇到到最好的某事或某人或是愛情,我們一路兜兜轉轉,卻始終在尋找的路上,直到消亡才會作罷。
影片裡的人物們,情感交織,剪不斷理還亂般,卻是異常清晰。繁華熱鬧的街頭,漂亮的女主角的內心裡一直渴望家庭和愛情,但這些似乎都不屬於她。
最後,片尾曲中,丁當獨特的嗓音傳遍整個放映室。
我愛他轟轟烈烈最瘋狂
我的夢狠狠碎過卻不會忘
曾為他相信明天就是未來
情節有多壞都不肯醒來
我愛他跌跌撞撞到絕望
我的心深深傷過卻不會忘
我和他不再屬於這個地方
最初的天堂最終的荒唐
如果還有遺憾又怎麼樣呢
傷了痛了懂了就能好了嗎
曾經依靠彼此的肩膀
如今各自在人海流浪
人都散了,唯有她,一個人靜靜的坐著,眼淚慢慢的流下,眼前交織的是她和他,這七日的片段。
她慢慢的摸出手機,點開照片,那張末流殤繫著圍裙的照片在眼前,他的音容,他的一切。
罷了,是該忘記了,點出刪除鍵,卻是遲遲無法下手。
天就這樣黑了,八點,已是無處可去的淺傾顏提著行旅,坐在候機室裡,等待著登機。
末流殤醒來的時候,已是九點,如黑曜石般的黑瞳有著讓人驚懼的陰氣,在看似平靜的眼波下暗藏著銳利如膺般的眼神,他直直的看著立在一旁的煞,許久後,“我睡了多久?”
煞低頭,“三少,你睡了13個小時。”
“她走了?”
“我查了小姐去美國的機票,是十點。”煞抬腕,看了看錶,“還有半小時。”
末流殤放在兩側的手突然握緊,氣息也變了,他看著窗外,看了許久,突然起身,卻是身子一軟,他扶額,支撐住身子,喃喃低語,“她到底下了多少藥!”
他的身子,一直會少量的嘗試這些東西,一般的量和普通的品種奈何不了他,畢竟,像他身處的這個位置,不知有多少人想要暗算他,他必須有一副比常人能扛的身子。
他防備世人,卻獨獨不會防備她,所以才會讓她得逞。
末流殤咬牙,揮開煞伸來相扶的手,“去機場。”
煞張口,“既然小姐執意離開,你去也沒用啊,不如徐徐圖之,況且,夫人在你心中實在也是到魔障,不如等克服了,再去找小姐,反正,她是你老婆,還能跑了不成?”
末流殤冷冷的看來,眼光如刀,冷厲的撕扯著煞每一寸皮肉,一驚,低頭,“屬下越界了。”
“哼!下不為例,記住。”
“是。”
放了她?怎麼能?怎麼能?他做不到,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