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朋友抬眼看了一下韓行,可能是被韓行面無表情的冷酷樣子嚇到了,眼裡的淚花都憋了回去,立馬抬起小胳膊給護士,另一隻手抓著他媽媽,轉頭小聲說道:「媽媽,大哥哥好可憐,他肯定害怕兇兇的眼鏡哥哥所以抽血都不敢哭的。」
白向笑:我都聽到了……
阿姨也哭笑不得,抱歉的看著白向笑和韓行,有了白向笑這個「悽慘對比」小朋友終於勇敢扎針了。
白向笑這才坐在走廊的座椅上等待血檢結果,看著那個小朋友扎完針,他媽媽圍著他噓寒問暖,又遞了個小水壺餵他喝水,始終仔細的幫他按著胳膊上抽血的針眼,時不時用手背探探他的額頭,滿眼都是擔憂和心疼。
白向笑有些恍惚,聞著醫院裡消毒水的味道,思緒逐漸飄遠。
對於媽媽的樣子,好像已經十分模糊了。
那還是五歲之前的記憶,他記得媽媽喜歡穿碎花的裙子,有一頭捲曲的波浪長發,聲音像春風一樣溫柔,她很愛笑,嘴邊有兩個淺淺的酒窩,她也很有學識和才華,喜歡寫詩和唱歌,想再進一步回憶起她生動的樣子卻有些困難,只有看到以前的照片才能記起她的眉眼。
媽媽在世的時候,其實白向笑和很多普通的小孩一樣,父母恩愛家庭美滿。
媽媽學歷高又愛文藝,白父對她是無限的寵溺和一腔愛意,幾乎言聽計從,家裡所有的事情都會讓媽媽做主。
有時白父稍微對白向笑兇一點,媽媽都會無條件的維護,更不要說打罵了,那時白向笑就像是被媽媽護在羽翼下的小雛鳥,沒有經歷過風吹雨打,天真的以為四季如春。
在白向笑有限的記憶裡,媽媽會每晚讀睡前故事哄他,溫柔的聲音像是一湖漣漪的春水,他蜷縮著身體躺在媽媽不算寬廣的懷裡,感到無比的安逸溫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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