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長博巋然不動,面無表情:「沒有。」
也不知是說沒有不好意思,還是說沒有見過。
付拾一又用肩膀悄悄撞他:「你昨晚是不是偷看了?」
李長博的臉更紅了,殷紅得彷彿要滴血下來,他還是維持住平靜:「沒有。」
就是眼神有點飄忽。
付拾一看穿他,伸出手,用食指去挑他的下巴,湊上去看他漂亮的眼睛:「你撒謊了。你肯定看過了。」
李長博忍無可忍,終於翻身拿回主動權,紅著臉咬牙切齒:「夫人未免太囂張。」
付拾一看著他那樣子,悶笑戳他胸口肌肉:「囂張嗎?我又沒說讓你脫衣裳給我欣賞,哪裡囂張了?明明是你不經逗。」
太純情的人,總是會讓人生出更多惡趣味,不是嗎?
付拾一覺得,這不是自己的責任,李長博應該反思自己。
但她顯然忘記了,李長博從來都是個好學生。
非常勤學,且樂於時間,還能迅速領悟要點那種好學生。
所以,面對李長博的學以致用時,付拾一愕然發現自己竟然有點兒招架不住。
氣喘吁吁,意亂情迷之時,付拾一在徹底失去理智之前,她想起一件事情來,於是趕緊翻出了一樣東西,遞給李長博,略略不太自然:「你戴上。」
李長博看著那一團東西,懵了。
付拾一隻好現場進行教學一番。
怎麼說呢,雖然身處古代,但付拾一不願意喝湯藥,所以就想起了古代的偉大發明:羊腸xx。
雖然用起來複雜,而且也不具備完全的避孕效果,但已經比其他的手段好太多。
而且她心態也很好:如果是意外有了,就生!雖然果早懷孕,對身體有影響,但作為一個醫學生,她相信自己是可以調整好的。
甚至,她連好處都想好了:生得早,恢復好。以後年輕辣媽天團,自己就可以穩穩佔據魁首位置!
不過這個東西,付拾一也是第一次用,所以……略生疏。
一直守在院子裡,等著新婚夫妻叫水的兩個丫鬟,一直沒等到自己該等到的吩咐。於是面面相覷:這是怎麼了?
其中一個丫鬟有點小著急:「這樣久,郎君也忒不疼小娘子了。小娘子年紀還小,哪裡受得了?」
另一個也無奈:「那怎麼辦?咱們總不能提醒吧?這……」
兩個丫鬟,愣是比屋裡那兩個都著急。
急到最後,也就麻木了。
甚至還有心討論起來:「郎君也忒久了。」
「小娘子也沒喊一聲。」另一個想的卻和那個不一樣:「該不會出什麼問題了?」
外頭猜測紛紛。
屋裡卻已經是氣氛漸漸趨向於學術性研究。
付拾一:「如此這般……如此那般……」
李長博耐心操作。
直到東方出了一絲白,兩人這才操作完畢,齊齊鬆了一口氣,步入正軌。
也許是這麼尷尬私密的事情和部位,已經研究了半個晚上,付拾一也沒什麼羞恥了,於是乾脆再進行了一波教學,勢要一口氣將李長博缺失的教育給補上來。
於是等到天光大亮時,屋裡終於才有了動靜。
但是很快就結束了。
付拾一呲牙咧嘴的用嚴肅口吻寬慰某人:「不要慌,這是正常現象。多練練就好了。」
某人臉徹底成了緋紅色,而且付拾一的寬慰,顯然不起任何作用。
他的表情略陰鬱。
付拾一拍著他的肩膀說:「相信我。你這個沒問題的。就是練得少了問題。反正看外觀,是很優質的。」
李長博忍不住咬牙切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