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經威力大減,在蕭逸這一棒之下,被砸了個粉粹,其上的魔頭,驚聲叫著,遁進了魔幡深處。
蕭逸眉頭一皺,一朵三昧真火即刻躍然於指尖,下一刻便被投到了那魔幡之上。
轟的一聲,魔幡就徹底燃燒了起來。
三昧真火雖然不多,卻是恰好剋制魔物,這些連神智都沒有的魔頭,哪經得住這個?一個個被燒的連聲慘叫,卻也逃不出那魔幡的束縛。沒一會兒,便徹底沒有了聲息。
魔幡既除,魔焰七絕陣便徹底被破。
陳圓圓筋疲力竭,元嬰終於回落回了肉身之內。
只是,那肉身卻是受魔火侵蝕,受損嚴重。
蕭逸扶起了陳圓圓,從身上取出了最後的那一點萬年石蕊,為其細緻地服下。
那萬年石蕊乃是療傷聖藥,沒過了多久,陳圓圓終於虛弱地開口叫道:“蕭逸,謝謝你來救老身!”
“陳前輩,不可再說這等客氣的話。”蕭逸一伸手,把陳圓圓扶了起來。
只是,肉身受傷太重,陳圓圓腳步踉蹌,虛弱至極。
純印師太急忙上前,接過了陳圓圓,看著師妹受盡了折磨,心性早已經水波不興的純印師太,亦是哀聲長嘆,連宣了幾聲佛號。
“師姐,我知道,你又要怪我執念太重,可是,九兒比我的命還重要,為了她,我願意捨棄一切。”陳圓圓虛弱卻執著地說道。
“阿彌陀佛,這一切孽緣,莫不是前世註定,貧尼怪你又有何用?唉!幾百年了,你終究還是逃不過一個情字!造化弄人,究竟要到幾何時,你才能不再在這紅塵中苦苦掙扎呢?”純印師太一聲哀嘆,亦是從身上取出了一隻小巧的玉瓶,倒出了一粒丹丸,塞入了陳圓圓口中,同時,扶著陳圓圓坐到了一個偏僻處,全力助其療傷。
而蕭逸,則是轉身看向了那地上的六隻天鬼和那血紅的母鬼。
仇世通身陷八陣圖,顯然已經顧不上那隻母鬼了。
那一寸高下的血紅母鬼,又恢復到了最開始的人偶模樣,雙目緊閉,抱著雙臂,跌落在塵埃中。
失卻了母鬼的控制,那六隻天鬼痴痴呆呆地躺在地上,剛才的那一番折磨,顯然是令其痛苦不堪,如今,連遁入虛空的氣力都沒有了。
蕭逸眉頭緊皺,九陽天羅網一甩,倒是把那六隻天鬼全數網到了手上,而後,隨手抖入了那火龍鼎之內,與先前那隻天鬼,關在了一起。
想了想,蕭逸又把那母鬼人偶也攝到了手上,一番探看之後,眉頭微皺,同樣收了起來。
只是,堪堪做完這一切,蕭逸眼角卻是突然間瞥到不遠處火光一閃。
正是那潘坤,眼見大勢已去,又要借火遁逃走。
蕭逸一聲冷笑,早就盯著他呢,豈可讓他再度逃走?
心念一動,葵水聚靈針脫手而出,倏然間便到了潘坤面前,不偏不倚,不輕不重,正堪堪擊在了他那燃起的火符之上。
細密的葵水之下,火焰即刻熄滅,潘坤已然遁走了一半的身形,從半空中砰然跌落,四蹄朝天,狼狽不堪。
蕭逸雙眸微眯,冷眼看著他,冷聲說道:“還想走嗎?”
潘坤聞言,眉頭緊皺,從塵埃中爬了起來,卻是一抬手,從身上掏出了一個圓溜溜的血色珠子,恨恨地看向了蕭逸,冷冷說道:“蕭逸,你別以為你修為大進,困住了仇世通,就可以困住我。我乾爹給我的保命手段,豈是你能揣度的?”
蕭逸看著發狠的潘坤,卻是不怒反笑,一抬手,一片金光閃過,卻是把那潘安邦攝到了面前,冷笑著說道:“困不困的住你,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很是好奇,你爹尚且在我手上,你就想這樣逃走嗎?”
潘坤看了一眼不能稍動的潘安邦,麵皮一陣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