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雙雪白的豐盈呼之欲出,觀察力極強的男人一下子就發現了內衣的異樣,這明顯不是那丫頭平時喜歡穿的風格。
太曝露了。
同一時間,他就發現了那隻亂來的小手上,他要求必須存在著的指圈不見了。
黑眸一黯,項野強勢地撐開她的腿,壓著她不停扭著的小身子,俯下頭用力咬了一口她又燙又紅的耳珠,熱氣騰騰的低啞聲音帶上了一絲不易察覺的慍怒,“老婆,戒指呢,嗯?這內衣誰給你買的!”
這套晴趣內衣是千金名媛舞會主辦方給準備的,其實是K特意要求,為了滿足他自己邪惡的念頭,可誰能想到,到底肥水沒能流到外人田,樂妞兒最無媚的一面還是隻屬於她唯一的男人。
施樂這時候除了感官上的剌激外,是完全聽不出語言情緒的,直接理解字面上的意思,她便語言化作行動,扯起自己的罩罩帶來,“裡面,裡面。”
還以為小妞兒著急要他進去,項野緊緊擰著眉頭,摩蹭著她的腹底,恨恨地一吼,“不說,不給!”
“嗚~!”小妞兒不滿地嘟起了嘴,可全身像有螞蟻在咬的身體根本不容她忍耐一秒,緊接著,她就把自己胸前實實在在地貼上男人赤果熊健的胸鏜上去了。
“老公~!來麼,來麼,來麼!”聽覺神經快斷絃兒了,在這種‘惡意’但又極度剌激的燎撥中,項爺到底還是狠心不下來再質問這隻發了情的小騷兒。
那一刻,異同於平時的強烈溫暖,徹底包圍了他。
那一刻,樂妞兒揚起了下巴,手指甲陷進了男人雄厚的脊背,八爪魚似的纏上了他。
兩具燒得蒸騰的身體緊緊攪纏,恨不能自己是對方身體一部分。
“中了藥,是對你不聽話的懲罰!看你以後還聽不聽話了!”男人輕啄著她肌膚粉粉的項,唇沿著優美的曲線遊弋而下。
倏地,隔著那層蕾絲,他似乎咬到了什麼奇怪的東西。
抬起頭,大手猛地將那層薄黑布料掀到了上面,顫動的山巒之上,竟穩穩掛著那枚象徵著他倆誓言的指圈,暗藏的鑽石閃爍著璀璨晶瑩的光澤。
黑眸一怔,原來這丫頭在舞會上生氣時在胸前掏來掏去就是為了拿戒指!?
下一秒,視線左移,項野這才注意到剛才自己用力的動作帶飛了一個不起眼兒的物件兒。
竊聽器?
心尖兒一片柔軟,這丫頭還是那個死樣兒,舞會不讓帶電子產品,她就在自己胸前藏了個竊聽器,總之是天生反骨。
不過,也正因為這種個性,最後幫了她自己。
“不聽話的小東西,看來還得爺來收拾你!”俯下頭,男人繞逗她香甜的舌,勁崾的流線形成規律的波動,為她化解腹內最深的癢。
再次醒來,已經是第二天中上。
這一夜征戰太久,施樂軟酸木力的四肢幾次都沒有撐起自己的身體。
靠!
她到底怎麼了,怎麼想上個廁所都這麼困難!
揉著神經抽痛的太陽穴,施樂半眯著眸子適應著正午的太陽光線。
“醒了?”
男人早就起身了,穿著他一向合體修身的白襯衫,一本正經得一點也不像昨晚上在她身上也甹的狂魔勇獸。
也甹?既駿馬奔騰也……
雖然中了藥,意識還是有的,想到昨天的種種,施樂心裡又恨又悔,又害懆,明明那麼氣他,卻那麼不知恥地求他佔據自己的身體。
臉沒了,徹底沒了!
施樂心裡狂吼,可一想到昨晚……
抿著唇,眼皮兒懊悔地垂了下來,她連發脾氣的力氣都沒有。
不過,這丫頭要是知道了袁貝兒的下場,就知道她這種沒臉,相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