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飯去。”
吳承耀站起來,拍著顧秋的肩膀,“沒事的,人家上刑場的時候還十八年後又是一條好漢,你這有什麼?年輕人,機會多的是。說不定,還有更好的機會等著你。”
譚志方問,“去哪裡吃飯?”
吳承耀道:“去師範旁邊新開的那家店怎麼樣?聽說很不錯。”
提起師範,譚志方的眼睛就亮了,“好啊,好啊!”
吳承耀戳了他一下,“少發騷。跟你說了沒戲,你還自戀。”
譚志方撇撇嘴,“不試試怎麼知道?”
三個人攔了輛計程車,趕到省城師範旁邊的店裡。
這裡生意還真不錯,人來人往,不過大都是學生。
吳承耀要進包廂,顧秋道:“坐外面吧!又沒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剛剛落坐,點了七八個菜。譚志方問,“喝什麼酒?1573怎麼樣?”
顧秋道:“啤酒吧,冰的,別那麼官僚,咱都是窮人。”
要了一箱啤酒,剛剛坐下來喝。
幾個學生模樣的人走進來,對方五個人,三女二男。
五人一邊走一邊說,“真是氣死了,他們也太囂張。不行,我們得想個辦法,不讓能他們砸了我們書法協會的招牌。”
譚志方抬起頭,欣喜地喊了句,“左曉靜!”
顧秋和吳承耀這才發現,原本左曉靜也來了。
左曉靜看到譚志方,撇了撇嘴,又把目光移過來,發現顧秋和吳承耀也在,撇了撇嘴,“怎麼你們也在?”
譚志方很熱情,拉開凳子,“一起坐吧!我們剛吃上。”
“服務員,加凳子。”
不待左曉靜同意,他就喊起了服務員。
左曉靜那些同學都看著她,吳承耀當然不好意思不說話了,他也道:“坐,大家一起坐。”
顧秋看著左曉靜,沒想到左曉靜已經朝他走過來,“你——就是上次裱字的那個。”
譚志方馬上加了句,“人!”
“呸,我知道是人,就你不是人。”左曉靜一句話,把譚志方氣歪了,卻不敢回嘴。
顧秋和吳承耀都在心裡暗自好笑。
在譚志方和吳承耀的邀請下,五人坐下來。另幾個同學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左曉靜道:“坐吧,沒事,他們都是我的朋友。這個是譚志方,這個是吳大記者,省日報的。”
聽說吳承耀是省日報的記者,那兩個女孩子情不自禁哇了一聲,大記者哎!那花痴模樣,靈活靈現。
左曉靜沒有介紹顧秋,因為她無從介紹,都不知道該說什麼。
吳承耀道:“跟他們兩個比,我算個屁啊!”他指著譚志方,“這個呢,南川市最大的煤老闆兒子譚少,這個呢,安平縣紀委監察室主任顧秋。”
煤老闆,他們聽得懂。但是監察室主任,他們就不懂了。左曉靜看著顧秋,“你真是安平縣紀委監察室主任?”
顧秋搖頭,“聽他瞎吹。我打工的呢!”
不管是真是假,反正這些學生看他們三人的眼神,愣是不一樣了。
譚志方呢,更是有些神氣,有面子啊!他拍著胸脯,“大家放開了吃,喜歡什麼點什麼,我請客!”
暴發戶來了!左曉靜看了他一眼,皺起眉頭。顧秋和吳承耀見他這公雞發春的模樣,也不吱聲。
加了菜後,八個人剛好一桌。
顧秋舉起杯子,“左曉靜,謝謝你上次幫我!”
左曉靜笑笑,“我只能喝飲料哦。”
譚志方搶過話題,問左曉靜,“剛才你們說什麼?誰敢砸你們書法協會的招牌?”
左曉靜是學校書法協會的會長,這事譚志方早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