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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今晚就算明知道李樂文會有特別用意,她也樂意前往。
。
喝了一點小酒的湯燕衣,面頰緋紅,眼神流動如波,唇紅若櫻,看得李樂文更是心癢難耐,於是便帶湯燕衣回了自己下榻的地方。
果然就是皇隰國際飯店,果然就是頂層的套間,毗鄰總統套間。
兩人搖搖晃晃進了房間,李樂文垂眸凝著湯燕衣:“……你什麼都好,既是有點太過矜持。你能與我熱烈地談一兩個小時的工作,卻不肯叫我碰一下你的小手。可是今晚你說主動要到我這裡來,我真的是喜出望外……”
李樂文正說到動情之處,卻話還沒說完,後頸上就是毫無防備的一手刀。
李樂文軟軟倒下,湯燕衣伸手接住,面無表情將他擱在床之上。
身為喬治的助理,她不相信李樂文一點身手都沒有。可是今晚酒不醉人人自醉,李樂文情動之下毫無防備,這才叫她這麼順利得手。
湯燕衣將李樂文的衣裳褲子都扒了,用力將床單和枕頭都揉搓得凌亂些,然後才拉過被子給李樂文蓋上。
這一刻即便面對的是李樂文赤著的身子,她也眸色無動,面上更無半點羞紅。
整飭完畢,湯燕衣悄然走出房間。
一路走進來的時候,她藉著李樂文身子的遮掩,早已暗中觀察到了樓道里各處監控攝像頭的位置。
這裡畢竟是對外營業的酒店,就算為了安保的需要而佈下監控網路,但是他們的佈線卻也只是形成常規的網路。以一個女警經受過的訓練能夠發現這些攝像頭朝向的死角。
湯燕衣在腦海中謹慎計算了一下該樓層各個攝像頭朝向所交織成的網路,然後便果斷挪動腳步,朝著總統套房的方向走去。
途中不斷閃身貼住牆壁,或者是下蹲閃挪,以期逃開攝像頭的監控。
一切都算順利,湯燕衣走到總統套間附近,背到死角,從自己包包裡掏出客房服務人員的服裝換上。
為了今晚的計劃,她連續多日道皇隰酒店踩點兒,熟悉了客房服務的衣著和服務規範。
穿戴停當,她敲門。
沒有回應。
她再敲門,職業口吻地說:“客房服務。”
依舊沒有人應門。
看來,喬治此時不在。果然天隨人願,註定她不虛此行。
湯燕衣便耐心背轉身去,將套印下來的李樂文的指紋模按在總統套房的指紋鎖上。
原來用潑咖啡的方法,本希望能夠套取到喬治的指紋,可是卻沒能成功;她便轉而想,李樂文作為喬治的助理,他的指紋也一定存在房門鎖的指紋庫裡,以便喬治的不時之需。
隨著一陣悅耳的樂聲,指紋鎖終於順利開啟。湯燕衣忍不住小小歡呼,背向房門左右觀察,隨即戴上手套,無聲開門,倒退進房中。
大致打量一眼,果然並未見喬治人影。
她便迅速走進洗手間,尋找喬治可以留下的DNA資訊,或者是指紋。
可是……不知是否酒店的客房服務太過認真負責,她竟然連一根頭髮,或者鏡子上杯子上的一枚指印都沒能找到。
就連牙刷竟然都是新換上的,找不到用過的牙刷;梳子等也都是未開封、新更換的一次性用品。
她原本指望喬治這樣的人一定有自己的品味追求,所以不會使用酒店的一次性洗漱用品,而會用自己的,那麼牙刷、梳子、剃
須刀等私人用品上便都會留下極為有用的痕跡……可是,此時看來卻成了事與願違。
她只好離開洗手間,悄然走進喬治的書房去。
書架上擺滿了書,不是酒店提供的那些看似豐富多彩,實則單調的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