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吩咐保鏢將花拿出去扔掉。
溫瞳只能抱歉的說:“大伯,等我這手一好,一定給大娘送去。”
“你先養傷吧,這花弄不弄都成。”
白明志擔憂的說:“今天我就不走了,你這裡也沒個下人,我這當大伯的也要留下來好好照顧你。”
溫瞳和凌少暉聞言,心裡都在暗叫糟糕。
這白明志從來都是上午來下午走,沒有過留宿的情況,怎麼今天特殊情況頻發。
時間越長越容易露出馬腳,這不是件好事。
心裡雖然慌亂,兩人的臉上可不敢表現出絲毫的為難,還得裝做一臉欣喜。
“好,當然好了,大伯,難得您肯住一晚,我馬上讓少暉去給您安排房間。”溫瞳轉身對凌少暉說:“大伯喜歡最東面的那個屋子,推開窗,可以看見後面的大山。”
“好,我這就去。”
凌少暉走後,白明志起身說:“沛沛,我去外面抽根菸。”
“大伯,在這裡抽沒關係。”她突然想到什麼,急忙補充,“抽菸有害健康,大伯,您還是少抽菸。”
白明志保持著一貫的微笑,從他的表情上根本看不出端倪,但是溫瞳知道,自己又過了一關。
白沛函一直是反對白明志吸菸的,雖然資料裡只交待了一句。
“大伯知道,可就是戒不了,別擔心。”白明志出門後,站在庭院裡抽菸,身邊的保鏢寸步不離。
他面朝著前面的山脈,好像在深思,卻是對保鏢說:“剛才拿出去的花葉上有小姐的血,你們馬上化驗一下血型。”
“是。”
兩個長得一模一樣的人,卻終歸不是一個人,就算模仿的再像,氣質上也會有差別,精明如白明志,一進門便看出了這一點,他的懷疑也自那時開始滋生,於是他不著痕跡的試探與驗證,卻並沒有發現什麼破綻,他想,可能是自己多慮了。
但他老謀深算,精明瞭一輩子,自然不會就這麼輕易的下結論,所以他才讓保鏢去驗血,血型是無法偽裝的。
而且,他要留下來再觀察一晚,他要百分百的確定自己的寶貝侄女毫無異樣,如果讓他知道有誰在其中耍了什麼手段,他是一定不會就此放過的。
凌少暉上樓去安排房間,進屋後第一件事便是打電話,他要將這個突發情況告訴白沛函。
白沛函放下電話,憂慮的望向坐在對面處理電腦檔案的男人。
因為凌少暉不在,所以北臣驍一直沒走,旁人照顧白沛函,他放心不下。
其實,心裡也自私的想要跟她呆得久一點,因為每每看到這張熟悉的面孔,他的情緒才會得到暫時的平靜,那感覺,就好像她正安安靜靜的正坐在自己的身邊,偶爾湊過來小聲的問:“北臣驍,你在幹什麼?”
他有幾次望著白沛函出神,甚至忘記了回答她。
白沛函覺得那眼神,似乎是透過自己在看另一個人。
“阿驍。”白沛函搖著輪椅挪過來。
北臣驍自螢幕前抬起頭,目光溫柔的問:“怎麼了?”
因為Y國和本國的時差,所以那邊已經是十六日的早晨,還邊還是十五日的傍晚,正是夕陽西下,屋子裡罩了層柔和的淡黃色。
白沛函一隻小手扶在桌子上,擔憂的說:“我大伯好像有點起疑心了,少暉說,他今天要住在那裡。”
生疑
白沛函一隻小手扶在桌子上,擔憂的說:“我大伯好像有點起疑心了,少暉說,他今天要住在那裡。”
北臣驍略一深思,“你別擔心,我來想辦法。”
“嗯。”白沛函相信這個男人,有他在,自己好像什麼事都不必擔心似的。
北臣驍立刻聯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