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雷祥,交待了下去。
放下電話,發覺白沛函正用異樣的的眼光看著他。
他笑了笑,“幹嘛這麼看我?”
白沛函洞悉般的問:“阿驍,你有喜歡的女孩子吧?”
“為什麼這麼問?”
“你肯下廚做蛋糕,也是為了她吧?難道今天是她的生日?”白沛函吃完蛋糕一直就在想這個問題,她覺得像北臣驍這樣的男人肯洗手做湯羹,那麼物件一定是對他來說非常重要的人,在那個人面前,他沒有原則,甚至沒有底線,只要她高興,他肯為她做一切。
他苦笑,“那都是過去的事情了。”
“為什麼?”白沛函追問到底。
北臣驍倚著窗戶,望著遠處夕陽籠罩下的海面,彷彿是覆了層金紗,不時有海浪翻滾而過。
他忽然轉身推著白沛函向外走去。
走廊裡有一間屋子一直是鎖著的,白沛函曾經好奇過,但是沒有多問,現在看著北臣驍熟練的開啟這扇門,她伸著腦袋往裡看。
屋子裡的佈置很溫馨,一看便知道是女孩子喜歡的風格。
北臣驍撫摸著手邊光滑的桌面,眼中帶著對往事的回憶,有悲傷,有喜悅,有疼痛。
“她曾經住在這裡,那時候她還小,就坐在這裡寫作業。”他輕輕叩了兩下桌子,唇邊帶笑,“她學習很好,總是考年級第一。”
白沛函靜靜的聽著他的講述,彷彿能看到那個恬靜美麗的女孩兒靜坐在這裡的身影。
北臣驍能有那般溫柔寵溺的眼神,可見這個女孩兒對他的影響很深。
“後來,她走了,一走六年,當她再次回來的時候,我才知道,原來這麼多年,我心裡一直在惦記著她,沛沛,如果不是再次看見你,我不會知道,原來她早就在我心中替代了你的位置,你們兩個長得太像,所以有時候連我自己都分不清住在心裡的那個是她還是你。”
“如果我猜得沒錯,你說得是溫瞳吧?現在代替我應付大伯的那個女孩兒。”
“是她,我們還有一個兒子,五歲,叫丁丁。”
白沛函吃驚的張大了小嘴,“阿驍,原來你都是當爸爸的人了。”
“很意外吧,我才知道的時候也很吃驚,當一個只有這麼高的小傢伙突然抱著你的大腿喊爸爸,那種感覺,既驚訝,又幸福,那是個又可愛又聰明的小傢伙,你見了,一定會喜歡。”
“那咱們先說好了,你改日要把他帶過來。”
“他會把你當成他媽媽的。”他打趣。
“我不介意做他的乾媽啊。”白沛函無限期待的央求,“阿驍,你一定要帶他來哦。”
北臣驍點頭,算是答應了。
“阿驍,既然你們孩子都有了,為什麼不在一起呢?你應該根本不愛那個夏書蕾吧?我在國外也多少聽過你們的事情。”
“沛沛。”他嘆息,順手拿起桌子上的一隻小鬧鐘,這是他當初買給溫瞳的,她從來沒用過,因為她說自己體內有生物鐘,比這個還要準。
鐘錶滴答滴答的走動著,時間在手中一丁一點的流逝。
他簡單卻扼要的向她講述了自己和溫瞳之間的事。
講罷,他揚起嘴角,明明是笑著的卻有一抹苦澀夾雜在其中,
“也許世人都認為我喜好功名利祿,野心勃勃,卻不曾有人瞭解,我這近十七年來所做的一切不過是為了一個人,而現在離目標越近,我越不能允許自己功敗垂成,也不允許那人再受半點苦難,而這一切,我不能對任何人說,我希望她會懂我,相信我,願意默默的等著我。”
“那她。。。不願意等你嗎?”
北臣驍苦笑,手中的鬧鐘慢慢的放回原位,“她的心像是隱藏在迷霧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