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傅嬰睢因為身體原因,每個月月底都需要進行一次藥浴以此來減輕病發時的痛楚。
此時傅天乩無法卻無法趕回來,可想而知,他該有多憂心。更何況種種跡象表明,的確有人在打風雨樓,甚至是傅嬰睢的主意。
估摸著香蒲馬上要回來了,傅嬰睢拍了拍小紅鳥的頭,那隻剛才還在他手邊磨蹭的小鳥就像突然被觸發了某種機關一樣,有些機械地動了動翅膀,快速地飛了出去。
溫熱的水面上蒸騰出熱氣,一團團地在半空中飄散開,有的碰到冰涼的石面,落地成一滴滴水珠,剩下的則如同遠處山巒上的青煙一般,慢慢地暈染開,轉瞬便模糊了室內的美景。
膚白勝雪的美人安靜地倚靠在池水裡,裸露在外的手臂半搭在池壁上,如瀑般的長髮濕噠噠地垂在胸前,遮住了令人遐想的肌膚,在如夢似幻的霧氣中,更添了幾分朦朧的柔美。
他眼瞼輕合,鼻翼隨著呼吸有規律的動了動,熱氣將他的臉蒸得有些紅,看上去就如同熟睡了一般。
沒過多時,一個著綠色衣裳的身影悄無聲音地走了進來,她步履輕巧,一看便知是習過武的。
那綠衣女子往水池邊看了看,似乎確認了池中的人已經睡著,她便放下了手中的東西,往水池邊走了過去。
水中的人似乎是被驚擾到了,皺著眉動了動,然而他並沒有醒過來,只是挪了挪身子,很快又睡了過去。
女子不易察覺地鬆了口氣,她走到池邊,蹲了下來。
這樣靠近了細看,水中人的面貌便分外清晰了。他生的一副好相貌,臉部流暢的線條勾勒出俊秀的輪廓,鼻樑高而不張揚。長長的眼睫為他添了幾分柔和。
光線散在霧氣中,被一點點切碎灑在面板上。女子目光炯炯地盯著水裡的人,像是完全不擔心對方會醒過來,而隨著時間的流逝,氣氛也在這種毫無顧忌的注視下變得旖旎起來。
女子伸出手,手指在那張極為好看的臉上游離,她的指尖劃過那人的眉間,像一支在紙上描摹的筆,筆尖只是貼著面板,下一刻便滑到了唇邊。
有些薄的唇瓣,蒼白中又透著不太明顯的紅,緊緊地抿成了一條線。女子的指尖抵著那人的唇角,她使了點力,指尖便輕易地鑽了進去,接觸到溫熱的唇肉,觸感滑膩而又煽情,女子像是恍惚了一陣,手指情不自禁地動了動。
如果此時有人在場的話,就會發現這隻手並不似尋常女子的手一般纖細滑膩,不僅僅是因為虎口處那昭示著習武過的老繭,更因為那隻手的骨架比要更加寬大,顯然不是一個女子的手。
「宿主宿主,你快醒醒,這裡有一個臭流氓!」小白糰子真愛系統快急哭了,剛才得知好感值漲了它就興奮地跳了出來誰知道竟然看到這一幕。
它站在女子腳下跳來跳去,試圖阻止她對自己的宿主動手動腳,然而除了傅嬰睢,別人完全感知不到它的存在。
第7章 江湖世界——進犯
似乎是篤定傅嬰睢不會醒來,女子的動作變得更加放肆,她索性直接把手指伸進了他的口腔,兩根手指撐開了他的唇瓣,在那處帶著溫熱的領地裡肆意地攪弄著,她的手指甚至抓住了軟軟的舌頭,她用力地翻攪著,相交的內裡發出了輕微的水聲,有些許晶瑩的液體順著傅嬰睢的嘴角留下來。
看著眼前淫·亂的這一幕,周祈的心裡奇異地升起了一絲快感。
他把手指從傅嬰睢的嘴裡抽出來,附身靠近了他的臉,他伸出舌頭舔了舔對方嘴邊的水漬,故技重施般地用舌尖試探著想要伸進他的嘴裡。
傅嬰睢突然毫無徵兆地睜開了眼睛,他定定地盯著近在咫尺的人,眼裡還帶著剛剛醒來的茫然,這般毫無設防的模樣更是激起了周祈心底的欲·望。
他揉